虞枝碎好似想起那女尸的样子嫌恶地皱眉,“傅闻鹰最近没怎么联系我,我也不想搭理他,父亲叫我回皇城了,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钟晚芍思索了一下,点头道:“有些东西,能不能麻烦虞小姐帮我带给皇城天策军的牧将军?”
“你竟然认识牧家人吗?他们是你的靠山?算了,我也不多问,行,你明天把东西送给我就行。我明晚就走。”
虞枝碎有点不好意思,“你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么客气,我在经商的经验上还不如你呢。”
“好的,小猫。”
“什么?你叫我什么?”
“不,你听错了,虞枝碎,碎碎。”
“你刚刚绝对说的不是这个,到底是什么?”
两人之间的氛围松快了起来。
福州城外的官道上,三辆不起眼的马车飞驰而过。
正是钟晚芍一干人等。
李清被她暂时留在福州城内操持剩下的生意,其他人都一并带去了武阳郡了。
陈翠的娘真被她说服去西北走亲戚去了,其他人都是孑然一身,随叫随走。
哪怕到最后,钟晚芍都没回过钟府,期间宋莲舟倒是连续送了好几封信来,恳求她回去。送信的人全被迟吾行狠揍了一顿,扬言:“你看看我们东家现在多有钱,连宣化坊都买不起的钟府有什么好回的?快滚。”
迟吾行把当年干土匪的做派拿出个十成十,当晚就趁没人给钟府大门泼了大粪。
钟晚芍表示真是丧尽天良,并提出建议:最好再用红漆写上“还钱!”
迟吾行得令又跑了一趟。
当晚上被泼粪加讨债的钟宅就贬值了一成。钟箫成为全福州得焦点。
不过他名声最近也臭了许多,谁让作为父亲,趋炎附势放弃自己含冤入狱的次女呢?
宋莲舟再也没敢来找过她,在松园拍卖那晚,听说钟初棠作为礼物的一部分被一顶小轿载了出城,自此钟府便跟一潭死水似的。
而当事人之一这会儿正坐在马车上“诶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