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了解对方的惯常风格,但钟晚芍还是觉得实在高冷。
对比国师,高下立见,明显国师更善于聊天嘛。
对于信中钟晚芍抗议上次来送信的鸟啄坏了窗子,牧将军只回了两个字“已骂。”
随信附赠了一张禄和商会的银票券,面额十万两。
“嘶”
当天策军的将军真是有钱啊。
十万两做出来的窗子从这里能排到皇城去。
钟晚芍把银票券拿出来,小心地叠好收起来。
张理在一旁调侃:“牧将军气度非凡,前途无量,小姐如今自立门户,以后终身大事没有父母张罗,可以好好把握。”
钟晚芍没说话,情爱之事于她只能算调剂品而不是必需品。事业如果搞得好,挑个顺眼顺心的在一起也好。
牧将军人确实不错,只是时代不同,大雍朝人未必能像现世情侣一般好聚好散。
更何况,人家虽虽年轻,说不定家中已有好几房妻妾,何必故惹麻烦。
钟晚芍还是更倾向于先把对方处成朋友,其他随缘便是。
张理继续道:“其实姬易行姬大人也不错。虽说不像那位巡抚大人一般耀眼,但是人品极佳,前途无量,还没有妻室。”
看钟晚芍没说话,张理自顾自继续说,“其实国师大人也………”
“我滴乖,你可越来越离谱了,那可是高岭之花,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快去赚钱嗷,钱最好了,只要喜欢肯定能搞到手。”
钟晚芍猛挥两下手把张理的话头止住。
星宿客栈的常态化运营已经逐步走上了正轨。
大会结束的第三天,幽云子和妙音真人来找她了。
过去,是钟晚芍啃哧啃哧爬山去找那两位,如今两边的情形倒了个个儿,变成南离宗的人上门找钟晚芍议事。
当然,她也不会因此而摆姿态就是了,南离宗教众不爱以权势压人,她也不至于就认为自己目前足以与梵天分宗这样大体量的势力作对。
钟晚芍照旧客客气气地将人请了进来。
幽云子与妙音对视一眼,均是一脸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