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冷冷地对他说:"
凤厉钧,这只不过是一场报复,该结束了。〞说着,指着一个小小的墓碑,这就是你的孩子。"
凤厉钧跪坐在墓碑前,喃喃自语,"
不,不会的,不会是假的。”
他的心痛得无以加复,他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似乎把自己的精气力和生机全都喷出去。
他艰难地挪动身体,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可女孩口留给他远去的背影。
"
不,不要走!"
凤厉钧无意识大喊,猛地从梦里醒来。
连死都不怕的他,这时却是慌乱异常,往昔勇猛的手臂都微微颤抖。
直到感受怀里平稳的呼吸,他才渐渐安定。
凤厉钧往熟睡的周恬怀里探,直到摸到到肉肉的肚子,动作轻柔无比,像是在宽慰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也像是宽慰着自己。
凤厉钧喃喃自语,"
宝宝,你是在提醒爸爸吗?放心,爸爸会保护好你的。"
凤厉钧稳妥地帮周恬盖好了被子,便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凤厉钧开着车在街上兜风,经过了那一梦他再也睡不着,就连搂着周恬,他都心慌无比,仿佛怕她化作一缕风,轻飘飘地来,也是抓也抓不住地飘渺。
凤厉钧开着车,从郊区驶入一片密密集集的树林,车子左隐右现地渐渐开远。
直到停在一栋隐蔽的小别墅面前,相比他现在住的别墅,小了一倍不止。
小别墅周围只围了一个小小的院墙,隐在山上茂密的丛林,要不是开车来到别墅前,任何人都现不了它。
凤厉钧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别墅大门,缓缓走进这神秘又诡异的小别墅。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在做着最平常事,可你再观察久一点,就会生生看出肃穆,似乎这是对他说很重要的事情。
缓缓穿过那个只有草坪的前院,月光照的若隐若现,凤厉钧脚步不停地往漆黑一片的别墅里走去。
进后是一片不适应的黑暗,但凤厉钧没有一丝慌张,似乎黑暗才是他的世界,他熟门熟摸到一个开关,手用力一摁,别墅登时灯火通明,照亮每一处地方。
在这片黑暗的密林,亮起诡异的灯光。
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别墅,宛如蔷薇花瓣的吊灯出白昼般的灯光。
餐桌与坐椅应该是按照某个女孩的喜好而布置的,雅致的巢形三角盘椅,颇有意趣层层叠叠圆式转动的棕色瓷圆桌,在离大厅中间的不远处,是精雕细琢的纹梨提极宽极大的古式沙,长凳坐倚。
但这看是待客的坐处,却依旧在中间摆了圆式檀木桌,桌上还奇异地多了一盘牛奶糖,玩具散落在桌面。
四周的一切都显得圆滑,圆桌,打磨光滑的坐椅,没有棱角的放物品的柜子。
更令人惊讶的是,明明是在别墅的一楼,却没有一处窗是没有安装防盗铁管的,就连黑色的窗帘都是与里面温馨的氛围格格不入。
凤厉钧面色如常,似乎早有预料,他绕到了一间在楼梯后隐蔽的小阁楼,推开不起眼的门,一股尘封已久的灰尘味道扑面而来。
凤厉钧高大的身躯在矮小狭窄的小阁房显得有些拥挤,凤厉钧在只有外面灯光照进来的阴暗小阁楼,挪开了在左侧靠墙的书架,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水板。
凤厉钧拉着木板上的拉环,出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长梯,凤厉钧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兴奋之色,毫不犹豫地往阶梯走着,直到过了半盆茶的功夫,他才到达地下室。
里面黑漆的让人失明了般,可能失明都没有这么糟糕,密闭而没有任何一丝光线的地方,让人生出了无端的压抑。
但黑暗中,凤厉钧似乎不用再掩饰心中浓烈的欲望般,睁着疯狂的凤眼,兴奋地前行,直到他似乎在精确地算着步数,猛然停下,像是练习无数遍般熟练地压下了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