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没理他,继续说。
"金大雄,我与她现在就是在竞争。既然竞争就要分出胜负。既然分胜负那我就没有理由扬风格了,对吧?"
"奇谈怪论,瞎他妈咧咧。"
咪咪微微一笑,却没有理他。
还在继续往下说:
"这些年,我呢?风光过,也走过麦城。我拥有过豪华至尊,也饱尝了贫穷困苦。不瞒你说,也曾经拥有过我认为是可以信赖的男人。"
她瞄了一眼金大雄。金大雄酸溜溜地反问了一句:
“那咋没嫁呐?"
咪咪理都没理金大雄的挑衅。
她仍往下说着:
“可是,最后都是以我失败和失望告终。也就在这最无助的这个时候,我遇见了你。是你让我重新鼓起了生活的勇气,让我重新振作起来。你让我有了爱,有了事业,有了宽厚的胸膛为依靠。所以,我干起起来了呀,脱胎换骨了,我改名了,我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张玉仙了哈。"
咪咪是什么好听说什么,什么能打动金大雄就说什么,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就行。
"老公,我们的爱不是那种少男少女花前月下钻犄角旮旯那种龌龊的吧?我们是敢面对众人,心必相印。对吧?从哪一个角度说不都是珠联璧合?这就是天意……虽然多少有些对不起你家的那个她,可爱本身不就是自私排它的吗?"
金大雄实在是听不下去咪咪叨叨了,他好烦。
终于,咚地一声,他把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
我说你都叨叨些?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啊……"
话说到这,金大雄才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这样接下来他们一定会吵起来,那么咪咪要真闹起来,那可就太麻烦了!
所以,金大雄便直接就把话给拉了回来,顺着咪咪的话题,索性也把心里的话也倒了出来。
“我承认,我是真喜欢你,因为你也曾经过狂,和你整天腻在床上不起来。这些你都知道。可是,你却不知道当我面对她那张痛苦的脸和那一双忧郁的眼睛时,看到我那双目失明的女儿,听到她那被烫伤的小手疼痛出的哭声时的感受么?"
“我,我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顿大嘴巴。我的心在疼。咪咪,……求你了,别逼我,行不行!"
本来还能和金大雄争个里表。可听到他竟然提到了女儿秀秀,咪咪心里一动,却不再做声了。
她看着金大雄那既可怜又痛苦的样子,心里不免产生一丝怜悯,同时也闪出了一丝亮光:
如果秀秀要真是我的女儿,那么,即便和凌姗离婚,大雄不也可以永远和女儿在一起了吗?加上自己,母女团聚,这一家三口不就其乐融融了么?
这应该是最好的安排和结局:
女儿不但有了母亲,还有那么爱她的父亲,而自己也有了丈夫……
善与恶,自私与高尚,往往就产生在这一念之间!
想到这儿,咪咪有点心花怒放,她兴奋地张开手臂,喜笑颜开地第三次拥抱金大雄,用十分温和的语调,和风细雨地安慰起金大雄来:
"
大雄,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不管怎么说吧,我毕竟是插足你们家庭的第三者。可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让我们相爱,爱得这么深呐?我们就好比是当代中国的金密欧,张丽叶…哈。谁也离不开谁。真的。"
咪咪还真读了点书,连罗米欧和朱丽叶的故事都知道。
而金大雄却扑哧一声笑了:"啥金密欧?咋改姓了?宝贝?"
咪咪用手指梳理着金大雄的头,仍在引经据典地挥着自己的学识:
"老公,不是有那住一位哲人,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他就这么说过一句至理名言。"
“啥至理名言?"
"他说呀:真正的爱情该是事业和生活共同创造的!"
其实这是咪咪是顺口胡诌,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词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