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咽口水……確實是看到人咽的,而不是看到那盤牛排咽的。
可惡,被看穿了。
「嗯,挺餓的。」宋之怡故作淡定。
「你來的倒是剛好。」說罷,蔣承洲將手背到身後,看這動作是想將身上的圍裙摘下來。
宋之怡趕緊撇開了眼,聲音弱弱道:「要不咱們還是先專心吃晚餐吧?」
而耳邊卻傳來男人淡笑的聲音。
「不然呢?」
宋之怡再轉回去看他,發現看到的不是預料之中的上半身,而是還有著一件黑色背心,而偏偏剛剛那圍裙也是純黑色的,才讓她產生了蔣承洲上半身沒穿衣服的錯覺。
緊接著,蔣承洲又隨手拿起旁邊的一件絲綢質地的袍子披在身上。
「剛剛廚房有些熱,就……」男人故意把話頭卡在這兒,什麼意圖不言而喻。
「打住打住,咱們還是吃飯吧。」宋之怡盯著面前的餐盤,一點不想抬頭。
真的是出大糗。
「剛剛宋小姐是想邊吃飯邊做…什麼呢?」男人手握著刀叉已經自然而鬆弛地吃了起來。
這句話,重音是在「做」字。
宋之怡剛握上刀叉的手頓了下,但剛剛短暫在內心尷尬到摳了一間城堡後,她又恢復了carry全場的姿態。
「聊聊天什麼的?畢竟干吃飯,是不是有點無聊?」宋之怡笑,「不過也不知道蔣先生家有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明明雙方都心知肚明剛剛講的點到底是什麼,但這般特意繞開話題,卻又有種欲蓋彌彰的曖昧。
「食不言寢不語嗎?後者宋小姐應該是知道的,前者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沒這個規矩。」
正在切牛排的手呲了一下,刀叉與餐盤發出一道略微有些尖銳的聲音。
薑還是老的辣啊,講起dirtyta1k來,是能一點不帶dirty,但是又很dirty的ta1k。
寢不語……
怎麼可能不語?
宋之怡感覺自己喉嚨都微微有些沙了起來,那晚……
清咳了一下,宋之怡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聽到,繼續無事發生一般切牛排。
「那就好,畢竟,我想夸蔣先生的廚藝不錯呢,倒是沒想到蔣先生你竟然還會做飯。」
宋之怡選擇性忽略一部分內容,只回復食不言的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