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半睁着眼,只敢看镜子中两个的脸。
“我们领证的日子呀~”
“你嫁给了谁?”
阮棠看着傅明怀的眼睛,好似有种魔力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嫁给你。。。”
“我是谁?”
“你是谁?”
…
最后阮棠哭着说:“你是傅明怀,阮棠嫁给了傅明怀。”
她不知道傅明怀为什么要执着于这句话,而这句话让男人瞬间变成了沉寂多年,不知餮足的凶兽。
…
阮棠恍惚间好像看到天又要亮了。
她从被窝中拍开傅明怀伸过来手,张口埋怨他:“傅明怀,你要注意,男人过了3o不可以纵欲,会走下坡路!”
傅明怀:“!!!!!!”
然后,阮棠比刚刚还惨。
阮棠觉得她实在是睁不开眼睛,该死的生物钟已经把她唤醒。
还有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不断提示她要起床解决生理问题。
阮棠从被窝中伸出手,想从枕头边摸出手机看时间,却是抓到一只温热修长的手掌。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还在?”
声音哑的不行,像一只不悦的小猫咪。
傅明怀穿着黑色睡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的。
探过身子摸了摸阮棠的头顶,把她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面全部露出来。
“家里都是你不认识的人,我不在家,你哭鼻子怎么办?”
阮棠在枕头上蹭了蹭,这该死的摸头杀。
傅明怀他好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