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了吗?”
白鱼的身形一滞,“不怕。”
她看她:“你不是保护我的吗?”
叶痕没说话。
“虽然你保护的对象有点多,但至少现在是保护我。”
白鱼目光晦涩不明,“对吗?”
她们去了那间病房。
叶痕在房间里寻找着,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衣柜,桌子,床头柜,能翻的一切,她都翻了出来。
地上堆起了零碎的杂物,很不起眼,很寻常。
白鱼坐在病床上,目光划过她的身影,然后落在封死了的窗户上。
“你说,关在这里,难受吗?”
她说:“每天就是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正在翻找的叶痕动作停了,似乎在思考,而后回道:“难受。”
“……我也觉得。”
白鱼站了起来,走到了叶痕的身旁蹲下:“有没有现什么?”
看着地上被自己翻出的所有东西,叶痕茫然摇头。
这些杂物看起来都很不起眼,甚至没有能象征房间主人的东西。
白鱼看着地上杂七杂八堆在一起的东西,伸手揪出了一个折的有点皱的黄小纸张。
打开来看是一幅画风很抽象的画,只能依稀看清似乎是有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
两个人的脸都是空白的,周围是杂乱无章的黑色线条。
白鱼瞳孔颤动,思绪猛地被牵拉着回到了过去,感受到了画画时那股复杂茫然的心情。
也看到了记忆中那个扎着高马尾,穿着清爽朝气的女生,拿着湿纸巾,低着头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你怎么了?”
叶痕看她突然双眼无神,有点不对劲,便轻晃了一下她。
“我以为你丢下我了。”
沉浸在回忆之中的人喃喃开口,好似在回答某人,又好像在回答现在的叶痕。
“?说什么胡话?”
叶痕看着她手上拿的东西,怀疑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