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半夜烧的迹象?”
秦渊:“刚开始三日有。”
“那伤口呢?”
“前两日流血有点腐肉,第三日变消了些许。”
沈清稚:“你怎么知道?你给她换的药?”
秦渊耳根有点红,咳了一声,看了眼沈晴鸢说:“之前半夜烧我夜夜守着,但是侍女都不在,我看到流血了便换了,后来第四日没流血之前伤口我就不知道了。”
沈晴鸢听着有点害羞的低下头。
白芷:“咳……咳。”
白芷扶着沈晴鸢手臂。
“动动。”
沈晴鸢随着白芷轻和的动作动了下手臂。
“会痛吗?”
“还好。”
“在休息一月大概足以,刚好能赶上阿稚婚期,连及笄那日都能赶上。”
“那就好。”
沈清稚一脸深沉的盯着秦渊。
“秦公子,有点私事。”
秦渊点了点头。
便跟沈清稚出去了。
这时秦淮止开口道:“白芷,你过来。”
白芷跟小乖兔一样听话。
“我们去庭院吧。”
“好。”
只剩下叶怀铭和沈晴鸢,略微的尴尬。叶怀铭主动开口聊了几句,但是十句话九句都是离不开沈清稚的。
在偏房里的沈清稚看了眼秦渊略加思索。秦渊这时拿出了一个玉佩。
是刚才和叶怀铭一起进府时,他给士兵看的玉佩。上面有一个秦字。
“这是我府上的玉佩,以后进府只需要拿这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