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尾音拉长,仿佛在思考,她倏然出声问:“可是皇兄也没放过自己亲哥哥呀。”
她眨着眼睛,一脸无害:“皇兄的意思是孤要伤害自己的亲姐姐吗?孤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宿柏身体都要僵直了,他没想到宿禾敢当面把事情说出来,当初为了夺皇位,他和几个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到头来居然只剩下他们三个。
而皇位居然还不是他的。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闹孤的朝堂吗?”
宿禾懒得陪这个蠢货扯这些有的没的,她拍了拍手,眼睛一亮,语气也兴奋起来,“孤想皇兄也不是这个意思,既然皇兄这么担心长姐,你就陪她一起吧。”
“带走带走。”
宿禾挥了挥手,“别再这里把孤皇兄急死了。对了,那个手铐再加重点吧,孤怕皇兄不爽呀。”
她勾了下唇,根本不听宿柏的反抗,她早就想处理掉这个废物了,真以为自己靠上了前朝大臣,觉得能推翻她坐上皇位,实际上怕是那几个老不死的都看不上他。
“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人说话,那就由宿禾来说,她先是一脸担忧看着纪老:“您老身体没问题吧?孤很是担心您呢。”
纪老扯了个僵硬的笑容,还是毕恭毕敬行礼:“承蒙陛下关心,老臣没事。”
“那就好呀。”
宿禾站了起来,她看着这群人,笑容突然敛去,轻声问他们,“那灾情如何啊?”
她收到了贺成将的传信,已经控制住了,信里面还说自己就地正法了几个官员,宿禾权当自己没看见,然后把信烧毁,变成轻轻一吹就散的灰烬。
随后她让贺成将把消息压下去,就往严重了说,这些谎言自然骗不了这些老狐狸,可宿禾又不管这些,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罢了。
宿禾站在高堂出,她摊开手,认真询问这些人:“灾情严重呀,百姓受苦呀,各位大臣也该掏掏衣兜了,不然怎么做好百姓心中的清官呢。”
纪老刚要说话,就被宿禾堵了回去,她指尖在虚空中指着对方,话语轻飘飘的:“不服杀了就好了。”
“明日就是一年一次的狩猎了,今年我们换个方式吧,换成你躲我找好不好?”
官员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什么意思。
宿禾笑骂一声:“怎么如此愚笨,自然是你们当成猎物,孤来狩猎啊。”
“陛下,这万万——”
“闭嘴!”
宿禾勾着唇,她挑了下眉,“再说话孤就让你第一个去躲,要知道狩猎是让孤高兴,不是你们玩的开心。”
“就这么决定了,退朝吧。”
宿禾大挥衣袖,根本不等这些人抗议,直接散了朝离开了大殿。
她这次没直接会寝宫,而是来到暗卫的训练场,她轻问:“你不是想回来了吗,孤带你回来看看。”
苏蔚没想到主人是为了自己,她猛地瞪大眼睛,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宿禾打断:“骗你的,你可是孤的人哦。”
宿禾说完就抓住了苏蔚的手腕,一步步带着人往里走,暗卫首领早就得到了消息,带着一众暗卫等待着主人的出现。
苏蔚跟在宿禾身边是多么的刺眼,多么的明显,暗卫们都看见了被牵着的苏蔚,心中立马掀起惊涛骇浪,但一个个面上都不显情绪。
“一个个这么紧张做什么。”
宿禾让他们起来,“孤和你们的亲人相处的极好呀。”
她松开手,把苏蔚往前轻轻一推,自己垂眸扫了眼首领,轻车熟路往厢房走了进去。
苏蔚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看不见接收的消息就会少很多,等她被暗七质问的时候才终于弄清楚了局面。
“你这几天……”
暗七一脸不敢相信,“你不会成为主子的小——”
她话没说完就被其他人捂住了嘴,他们几个人关系都是比较好的,最年长的就是暗三,他警告暗七不准乱说话,压低声音问苏蔚:“你是吗?”
苏蔚立刻摇头:“不是的,我是暗卫啊,怎么可能啊。”
哪怕她和主人已经做过了亲密的事情,那她也只不过是逗主人开心罢了。
“小九,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吗?”
暗七担心着,“眼睛怎么还看不见了呢?”
苏蔚冲他们一笑:“我真的没关系的,我在主子那里生活的很好,不用担心我。”
他们当然看的出来苏蔚生活的很好,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那可是主人,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呐。
“你可千万别受伤了。”
苏蔚信誓旦旦:“放心吧,我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