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寒没有拒绝。
韩清肃一脚油门直接踩到了底:“还有多久能到?”
林木寒说:“两个小时。”
韩清肃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坚持一下。”
林木寒愣了一下,才现血从肩膀的位置洇了出来,他道:“没事儿,就是被擦破了点皮。”
韩清肃点了点头:“是,反正你皮糙肉厚。”
林木寒见他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有点诧异:“你什么时候现的?”
“刚才你趴我身上一身血味,我用脚想也知道。”
韩清肃说。
“那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
林木寒有些不满。
“我着急有个屁用。”
韩清肃又看了他一眼,“你总不能指望我干掉五个彪形大汉。”
林木寒笑了一声,卸了力气往后一靠:“还挺有自知之明。”
“子弹在里面?”
韩清肃问。
“没,擦过去了。”
林木寒拽出了脖子上的玉牌,“你这传家宝还挺管用。”
韩清肃轻嗤:“封建迷信。”
悬起来的心却一下子落了回去。
韩清肃一直以为林木寒这次要找的是什么大人物谈个大订单,结果林木寒给他指路,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子里。
然后下了车七拐八拐,来到了座年代久远的房子前。
他们敲了门,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慢吞吞地来开门,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他很瘦,却看起来很有精神,鹰钩鼻和深邃的眼窝看人也很凶,韩清肃很是愣了一下:“费尔伦?”
‘费尔伦’听到这个名字厌恶地皱起了眉,开口是流利的普通话:“不要把我和那个混蛋相提并论。”
“介绍一下,他是费尔伦的双胞胎哥哥,中文名叫周辞旧。”
林木寒同他握手,“周叔,他就是我说过的韩清肃,现在是我的丈夫。”
周辞旧打量了韩清肃一眼,没说什么,而是让开了门:“都进来吧。”
屋子里的摆设朴实无华,燃着的壁炉旁边趴着只膘肥体壮的大黑狗,正抱着骨头打盹,周辞旧进了房间,很快又提着个医药箱出来,递给了韩清肃:“你帮他处理。”
韩清肃只好接了过来,林木寒拿过去:“周叔,我没事,都是小伤。”
周辞旧坐在了壁炉旁的沙上,摸着大黑狗的头:“奥娜的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