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飞机用翅膀狂扇安室透的手,我仿佛看见他hp-1-1的提示,好耶。
可惜敌人血条太厚,hp上显示的零的数量大于我的存款,一时竟不知道是鸟鸟比较可悲还是我比较可悲。
“放开土匪。”
我挺身而出,要救下我的鸟。
“我承认前天柜台蛋糕上樱桃失踪案的犯人是它,但你是不可能找到证据的。疑罪从无,快放人,啊不,放鸟!”
被安室透单手抓住的黑鸡——其实是一只鹩哥,油光水滑的黑羽,橙黄色的喙和爪子,嗓门超大,中气十足,无愧于“土匪”
之名。
我起的名字,我养的鸟,我家的逆子。
榎本梓:“之前在柜台里发现的遗落羽毛难道是?”
我:土匪你怎么回事,我都帮你望风了,你就不能把犯罪现场收拾得死无对证吗?
我怒其不争地瞪了土匪一眼,鹩哥嘎了一声,小眼睛心虚地乱飘。
江户川柯南疑惑地看着突然被揪出来的犯鸟,灵光一闪:“刚刚的咕咕声……是你吗?”
土匪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脯。
黑鸟十分不经夸,它不假思索地投敌,绘声绘色播放:川绘栗子肚子饿得咕咕直叫。mp4(循环版)
3D杜比环绕音,土匪跟我是它屈就。
江户川柯南:很好,你栗子糕没了。
连小孩都骗,不是什么好侦探,他代表行业新星谴责你!
我劈手夺回我的鸟,捏住它的喙手动闭麦,把鸟塞回帽兜里。
“我想吃栗子糕,想吃和我同名的栗子糕。”
我低声下气,祈求温柔人。妻,不,铁血服务生安室君,“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安室透一副快被我折腾到没脾气的模样,我在心里悄悄给他配了一个扶额苦笑的表情包。
“好吧,这位客人。”
他叹了口气,“可以点单。”
我:“耶!”
大胜利!
侦探A和侦探C指望栗子糕能堵住我侦探D的嘴,无人在意的案发现场中,大叔侦探B正在秀他超凡脱俗的推理。
小梓小姐给我塞了杯温水,把我安排到毛利兰身边坐下,这边是观众席。
传奇侦探怎会满足于观战,不过是我以退为进的战术罢了。
我把水杯搁在桌上,帽兜传来悉悉簌簌的动静,一只豆豆眼黑黢黢的鸟头鬼鬼祟祟探出来,偷偷摸摸把橙色的喙伸进我的水杯。
土匪咂么几口清水,滋润它惨叫时干涩的咽喉。
“凶,栗子,店员,凶。”
土匪扑扇翅膀,仿佛在做拳击的起手式,目标直指柜台后忙碌的金发青年。
“我一般不在背后说衣食父母的坏话。”
我小声说,“最重要的是,你看下他的体格。”
围裙的系带勒出劲瘦的腰肢,淡金色头发的青年挽起白衬衫的袖子,小臂肌肉结实有力。
我锐评:“一拳能打死你我。”
土匪翅膀收拢,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别总拿我的流量看猫和老鼠。”
我谴责我的同居鸟,“百米外小卖部电视不是有播吗?你飞一飞,还能锻炼身体,多好。”
别不把话费当钱,每条通知欠费的短信都会侵占我的内存,四舍五入等于减短手机的使用寿命。
换手机的钱有多难攒,没遭受过人类社会毒打的鸟鸟哪里会懂!
为了支撑这个家我付出了太多,我瞅了眼土匪,不禁思索起带它去马戏团卖艺的时薪。
土匪用它清澈而愚蠢的豆豆眼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