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这么多这么多的侦探瓜分过一轮,每个人手头经过的案子也是二位数起步,三位数不封顶。
我被逼上梁山,绞尽脑汁回忆。
“要说差点被我送进局子的人,最恨我的应该是临也君。”
我摸出手机短信,“总之我先给静雄君条短信,不管是不是他,打一顿总是没错的。”
折原临也因言辞太过激烈被请出直播间。
“剩下的犯人,几乎都在监狱踩缝纫机,只有两个前段时间出狱,特意联系过我。”
安室透精神一振:“联系你?是恐吓吗?”
“不啊。”
我眨眨眼,“其中一位是盗墓被抓进去的,出来后直呼是他风水学没有学好,问可不可以拜我为师,日后赃款我七他三,我婉拒了。”
安室透:名字告诉我,回头重点监控。
“另一位我曾说他命中无财,他出狱后执着于找我逆天改命,我就给他看了我的银行卡余额。”
我沉痛地说:“天杀的,他命中无财,我难道命中有财吗!”
第二位嫌疑人,清白离开。
破案进度兜兜转转回到起点,怪我,我人脉太广。
“公安应该有权限。”
江户川乱步指节敲了敲膝盖,“查一查,曾被栗子逮捕入狱的犯人中,有没有人突然自杀。”
安室透猝然抬头,与江户川乱步对视。
他按住耳麦:“风见,去查。”
风见裕
()也:“是!()”
公安行动起来,我摩挲预告函上的文字,血红的背景,被用力剪碎的报纸,歪歪扭扭的文字裹挟着扑面而来的恶意。
去死去死去死,川绘栗子&he11ip;&he11ip;真是可怕的怨恨。
&1dquo;我要是说我完全没被打击到,乱步先生会不会觉得我有些没心没肺??()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我扬扬手中的预告函。
“笨蛋栗子什么时候不没心没肺了?”
江户川乱步懒洋洋瞥我一眼,“那种无聊的言论,根本不需要理会。”
“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很有乱步先生风格的回答。”
我站起身,锤了锤蹲麻的腿。
“乱步先生让安室君去调档案,是推理出什么了吗?”
“犯人自己不是写出来了?”
江户川乱步指尖划过预告函上的文字。
“‘将自我出卖给魔鬼’——伪装成自杀越狱,在黑衣组织的帮助下改头换面,自然会变成身份未知、来历不可考的神秘角色。”
“再怎样装神弄鬼的犯人,身份揭开后也不过是曾为阶下囚的失败者。”
江户川乱步屈指弹了下我的额头,“栗子能抓捕他第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随便敲脑袋会变笨的。”
我抗议地捉住他的手指。
江户川乱步:“栗子本来就是笨蛋,所以没关系。”
我挽起袖子,露出梆梆硬的拳头。
“stop!”
柯南紧急叫停,他仿佛家庭战争中夹在父母之间的受气包小儿子,被迫成为金牌调解员。
“我还有一个问题。”
柯南拿过预告函,“犯人口中的游戏是指什么?”
谜语人病毒充斥全世界,人人都是谜语人,不会好好说话。
“据我的经验,有很多种可能。”
我回答他,“比如犯人正藏在现场的侦探之中,邀请我们玩一局侦探狼人杀,在尔虞我诈的互相猜忌中痛击我方队友。”
“比如预告函中藏着未知的谜题,提示了犯人下一个动手目标和时间地点,让我们与死神争命,全城大逃杀。”
“最后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