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臻意看到聞,第一時間就轉頭跑去找男人了。
這一類的聞在他們的眼中看來就格外的不可思議,尤其是網上還有一些人故弄玄虛的開始猜測這中間所謂的利弊關係,甚至有人已經在爆料帖中點名沈墨暘了。
「大概是他自己自導自演的吧……」
沈墨暘顯然也是看到這個聞了,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驚訝,語氣也是很平淡,整個人反應的都不像是剛剛知道消息。
「什麼叫自導自演?他圖什麼?」
嚴臻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迷茫地盯著他,等一個解釋。
「圖什麼……」
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這句話既然想到了什麼,直接扭頭出去打電話。
看著他這個激動的表現,嚴臻也並不著急,雖然暫時還沒問出來是怎麼回事,不過等他把事情處理完,自然會跑回來跟自己講清楚,所以並不著急。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叫你想辦法,不是讓你把自己送進去!」
站在病房裡面,都能清楚的聽到沈墨暘激動的語氣,明顯是生氣了的,對著電話那頭開始吼了起來。
嚴臻盯著門口的方向,有些擔心還是湊了上去仔細的聽著。
「田東琦我告訴你,如果作為我的朋友,你能做到的就是這個程度,那你真的不夠資格,就連喜歡容翡你都不夠資格…」
說完這一句,沈墨暘很生氣的掛斷了電話,在原地站了半天,翻來覆去的拿起手機又放下,不停的嘆氣,很明顯是生氣了,在緩和情緒。
看著他這副樣子,嚴臻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一直到感覺他情緒稍微緩和了,才走出門去。
從後面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柔聲細語道。
「怎麼了?田東琦做了什麼事兒嗎?」
「我讓他幫忙找一個能把蔡玥拉下水的方子,這人就好像腦子有什麼問題一樣……」
沈墨暘忍不住嘆氣。
聽完他這句話,嚴臻沉默了半天,似乎是在反應到底是什麼意思,接著恍然大悟般的看向他,從他的眼神中獲得了肯定的答案。
「那這樣的話他就沒有辦法繼續幫容翡打官司了,不是還有二審和終審嗎?」
「他本來也不是法學院成績最好的,找別人打官司也許是更好的選擇也說不定,但這件事情他真的做的過分了!」
想想他剛才電話里那個語氣,沈墨暘就生氣,怎麼世界上會有這麼蠢的人?
「其實這件事情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非要自責呢?」
嚴臻能理解沈墨暘的心情,畢竟那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無論他做出什麼選擇,兩人都已經能做好心理準備要接受了,甚至自己都已經決定想要儘可能的放平心態了,可誰知道他要中間做出這種決定。
想想這些,也知道沈墨暘那個要強的性格,聽到了肯定不會好受。
「多半是覺得我們不會原諒他!」
「現在說這些好像已經有點晚了,事情已經起來了,而且還不是從我們這個方向,其實想要幫他闢謠是很難的一件事,除非他自己願意停下!」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男人不夠冷靜,自己就要保持絕對的冷靜,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尤其如此。
「他停不停下,這一次我是真的生氣了!」
傲嬌如沈墨暘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其實心裡已經擔心自己的好兄弟擔心的不行了,卻偏偏要說出這種硬氣的話來。
「要不你回去看看吧,無論如何這件事往後發展,也是需要你回國去解決的!」
「我不想走,我只想留在你身邊,他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沒有這麼缺心眼的兄弟!」
沈墨暘不肯聽嚴臻的建議,還在嘴硬。
「我不管你最後做什麼決定,如果你想回去看看,我是支持你的,如果你不想的話也要記得,做任何事情,不要給自己後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