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狡黠地一笑说:“不必用六龟大法,我自有办法让上天显示你夏启为帝。”
宗佶不信:“神仙参谋,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才能让我们放心。”
沈先顾作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不要忘了我是神仙。”
“这个~”
夏启心里没底。
“执政大人请放一百个心,如果明天九州各大部落领争执不定,你不能顺利为帝,你就提议领他们去太庙祭天,让上天显示谁为新帝君好了。”
夏启将信将疑,没有其它好办法只得如此了:“好吧,神仙参谋,到时候你若真能让上天显示我为新帝君,你就是我朝的第一大功臣!”
第二天的大会上,执政夏启先来了个开场白:“九州各位伯侯大领,这次劳动大家来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之前大家推定的我父帝的继承人伯益,执政以来施政失误连连,致使天怒人怨,各地灾害频怨声载道。
更不能让人容忍的是:他见自己失去民心恐难以继承帝位,竟然迫不及待地、利用我父帝带领百官去太庙祭天之机,献奇香引来蜚怪谋害我父帝,致使我父帝亡故。
伯益谋害我父帝证据确凿罪大恶极为朝臣所公弃,已失去了继承帝位的资格,今天就是请大家重新推立新帝君~”
夏启的话还没说完,东夷大领种甄拍案而起怒斥:
“住口,夏启!不许你蜚谤诬陷。欲加之罪何唤无词,天下谁人不知你野心勃勃早就想谋夺帝位?所以才如此抵毁我兄伯益。
我兄伯益是天下各大部落领早已推定、禹帝肯的帝位继承人,岂可朝定夕改?我向在座的各大部落领提倡:我们现在就去其山参拜、迎新帝还朝登基!”
种甄的激烈言行是夏启早就预料到的,必须要有重量级的大领出面来力挺自己。最应该出头就是有扈氏,有扈氏却默不作声,他又气又急,又不能点名让谁支持自己。只得把目光投向大东氏。
大东氏正低头寻思,是现在出面挺夏启还是看看场上的形势再说?背后有人捅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是可儿,可儿个头矮,躲在大人后面别人很难现她。
可儿低声催促:“大姐夫,你答应过我的,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三妹放心。”
大东氏咳嗽一声说话了:“种甄伯侯之言差唉,天下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弃之,伯益谋害禹帝朝臣共见证据确凿,你竟让我们大家去参拜迎回谋害先帝的罪犯,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夏启执政得禹帝的衣钵,恩德遍布九州,我们应该即刻就拥待他为新帝才是!”
伯益的儿子强夫怒道:“大东氏,不许你污蔑我父,你说我父谋害禹帝朝臣共见,我也是朝廷的五司六卿之一,怎没见我父谋害禹帝?”
后稷斥责他:“强夫,你是伯益的儿子,你来力证父亲的清白是拿大家都当傻子吗?你一个小虞人官职知道什么?禹临终召集我们五司重臣嘱托后事你在场吗?
宗佶接言:“诸位伯候,伯益确实罪不可恕,他不但献奇香引来蜚怪谋害禹帝,还在禹帝招我们五司官员到床前嘱托后事时,利用禹帝口齿不清多次抢劫禹帝的话气死禹帝,这是我们五司重臣亲眼所见的事实。”
强夫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不在场。
“啊?还有这等事,伯益真在太让人失望了······”
人们窃窃私语起来。
有苗氏也不甘落后:“大东氏和五司大人们说的在理,仅伯益谋害禹帝一事他就失去了帝位继承人的资格,还应该治他的罪!”
三苗同气相连,黄苗大领有苗氏挺夏启,荆州中西部的红苗领洪山和黑苗领黑十黎也纷纷声挺夏启。会场上形成了压倒之势。
种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仅凭一己之力是不能阻止夏启登帝的,他急得问:“有穷兄,你是什么意见?”
老有穷氏本想坐顺风车,种甄点他的名他不得不说话:
“这个么~关于谁来继承帝位,我想天下各大部落领都心明眼亮,一定会选出最为合适的人为新帝的,我会尊重大家的共同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