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和柏显来到帝后住处问:“母后,你为什么把帝妃打成那样啊?”
眷妇咬牙切齿:“她该打,我不但打她还要弄死她!”
太康皱眉又问:“母后,你打她总得有原因吧?”
“这个小妖精迷惑住了你父帝,她、她把我气得要死,难道还不该打吗?太子,去告诉几个弟弟,你们要还是我的儿子就赶快把这个小妖精弄死给我解恨!”
“母后,你、你怎么这样?”
太康急得汗都冒出来了,无奈地瞅柏显。
柏显:“帝后请息怒,臣问你,帝妃来看你,她把下人都支出去只剩你们俩人时,她对你作了什么吗?”
“她摸~我的肚子~”
帝妃挑衅污辱她的下流动作言语眷妇说不出口。
“我们知道帝妃是在给帝后诊病,难道是她按疼了你才打了她?”
“你、你这是审问我吗,你们怎么不去审问那个小妖精!”
眷妇放声大哭。
仲康和柏显只得回来向夏启禀报;“父帝,母后确实病得说不清楚了。”
“什么说不清楚?她是理屈词穷,罪不可赦!拟旨,立刻废后!”
几个儿子又一起跪倒恳求;“请父帝息雷廷之怒,请父帝怜悯,母后现在病重,父帝现在重罚会加重母后的病情,还求父帝等母后病好了再做处罚。”
朝臣们也都跪下求情:“请启帝暂缓处罚帝后!”
夏启大雷霆;“反了、反了,都给我滚下去,谁再敢为她求情马上撤官下狱!”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宗佶没走。
“司徒,你还想给老太婆讲情吗?”
“帝君,老臣是有点担忧啊!”
“你担忧什么?”
“帝君,刚才太子和其他几个帝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还有五帝子在河西手握重兵,帝君要执意废后,老臣恐他们对帝君心生芥蒂、积下怨恨,难保不生变数啊!”
夏启一惊:“他们是我儿子,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难保母子之情不胜于父子之恩,所以老臣恳请帝君对废后一事慎之又慎。”
夏启心生顾忌,自己的几个儿子里、有的真能做出混事:“这~爱妃受到如此莫大的屈辱,我不重罚帝后她怎能消气?”
“帝君可适当地处罚帝后,让帝妃找回脸面,你再好好哄她便是了。”
“那~好吧,让我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