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层级的大佬,不是我们所能抗衡的。”
“书记,要想摆平这事,你只能请县长出马!”
刘军听后,应声附和:
“没错,书记,这事必须请县长,仅靠我们绝对摆不平这事。”
卢广通白了两人一眼,冷声道:
“这事,你们让我怎么和姐夫开口?”
“姓王的到任后,他就提醒过我要低调,千万别惹事。”
“现在却惹出了这样的事来,我们怎么和他说?”
上班期间,作为乡一把手,居然领着三名乡党委委员去打麻将。
如此丢人之事,确实难以启齿。
“书记,我觉得,现在关注的不是脸面,而是能否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
周鸣急切的说。
卢广通抬眼看过去,沉声问:
“周科长,你觉得姓王的会为了这事,直接撤我们的职?”
“书记,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周鸣面沉似水,冷声道,“你没见钱乡长都给姓王的跪下了,他都没松口!”
“对,书记,百分之百有可能!”
刘军急声说,“我和周科长是小人物,姓王的未必看得上眼,但书记,您可就不同了!”
“刘科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卢广通一脸疑惑的问。
刘军压低声音,出声道:
“书记,您不但是乡一把手,还是赵县长的小舅子。”
“王书记来泰源前,县里一直在传,赵县长将会出任一把手。”
“煮熟的鸭子——飞了,您觉得,赵县长会善罢甘休吗?”
卢广通听到这话,沉声道:
“姓王的抢了我姐夫的职位,再反过来对付我,哪有这样的道理?”
“书记,您没明白刘科长的意思。”
周鸣抢先说,“他是说,赵县长向王书记叫板,他怎么会不反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