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到二楼的时候,方南浔走到栏杆边上对他们说:“你们简单吃一些饭,别上船的时候晕船。”
独孤欧阳看了看桌上的事物,都是些汤汤水水不好带的,只有个包子可以带走,于是他拿起桌边的油纸包了两个包子揣在怀里。
房间内。
方南浔将一箱子密信和情报都装在一个小箱子里给了金契。
“这里面的是一些书信和情报,另外在北泽监牢里我还囚了一批人,已经审了一遍拉起,金楼主看没什么事儿的话就给放了吧……”
金契打断方南浔的话:“殿下,你当知道主上派你来是为了什么!”
方南浔顿了顿:“我知道,我没忘。”
“您的事情,主上很生气。”
方南浔苦笑道:“我看出来了,我父皇派你来,我就知道他的用意了。您来这里,不止是为了给我们的事儿收尾吧?”
“不止!主上让我押送你们和刘泠回皇城,然后来暂代刘泠的郡公之职。”
“嗯。我就知道。北泽之弊积压已久,不是个好处理的任务。除了您估计他也不放心别人。”
金契看着方南浔的样子不禁生出恻隐之心。他知道方寒此次绝对不会让这件事轻松的过去。“殿下……属下知道不该这么说但是,请您您回了皇城不要再和主上顶嘴了。该认错就认错……”
方南浔给金契行了个礼:“多谢金楼主。我会的,这件事是我错了。”
等他们再下楼的时候刘泠已经被捆绑好了押送到了船上。
临近中午,他们被晒的有些疲累。早上简单的吃的那些饭也早已消耗殆尽。偏偏这船上没有准备什么吃的。
“我要早知道吃完刚刚那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吃了,我就应该多吃一些。”
谭乡摸着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说。
独孤欧阳刚要拿出怀里的包子,就见楚玉成和白袅先拿了出来。
“给,先吃吧。我就拿了这么多。”
白袅说。
“南漓!你怎么会未卜先知呢?”
谭乡既好奇又感激。
“也不是。这算是习惯吧。我原来戍边的时候常常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所以就会在身上带一些吃的。”
白袅解释说。
“那玉成你呢?”
李玉竹问。
“我……是为了给我兄长留一些。”
楚玉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方南浔。
方南浔站在船头,并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我不必,玉成你给他们分了吧。”
“好。”
楚玉成说话间就将包子全都分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