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将照片接过一看,几乎是瞬间,就嗅到了不对劲的意味,“那为什么当年的车祸现场只有一辆报废车辆?”
他眨了眨眼,“看来你想的和我一样?”
“检测呢?当年的检测报告有问题吗?我舅舅不可能酒后驾驶撞了人逃逸的。”
温陌有些激动。
但下一瞬,希望之火被兜头熄灭。
孙良泽摇摇头,“你真以为档案是日记想看就看呢?法官不听什么隐情,他们只信证据,这事要查,没门。”
温陌的心沉了沉,那这三年又算什么?她不甘心,也替舅舅感到冤屈。
孙良泽看出了她在极力克制着情绪,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举动,先忙不迭打消了再说。
“你可别乱来得好好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沈戾的幸福生活在招手。”
这意味不明的话,当真轻易挑起了她被压在谷底另一股暗流,她哼了声,“他夜夜笙歌幸福的很,别给我徒增压力。”
温陌遥遥想起,当初就是沈戾那股子禁欲劲儿,招得
人五迷三道。
现在再看,当初肯定是被糊了眼,那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因为温陌的一番话,他眼前一亮挪到温陌身边,“真假?我之前还怕他得病还把我珍藏的小卡片偷偷塞给他。”
他嘀咕,“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回来。”
温陌:“。。。。。。”
这么二的也能当律师?
温陌是真被他逗笑了,索性动了打听的心思,“照你这么说,这些年他身边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女人出现,比如,初恋?白月光?”
“白月光?”
孙良泽也乐了,“他还有这玩意呢?那新鲜了。”
看他这样子,是真不知情。
温陌突觉没劲透了,沈戾把那个人藏得这么好,可见用心惨了,自己现在舍身为他挡联姻,提前为他们排除万难,他们以后结婚,沈戾要是真敢给她请帖,她就真敢去闹婚礼。
这一系列的内心戏,孙良泽当然不知道。
他来之前,沈戾特意交代了,事情可以谈,千万照顾温陌的情绪。
好不容易转移了她的负面情绪,突然之间这是又怎么了?
温陌没给他多的机会探究,下达了社交辞令后,去了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