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泽瞄一眼始作俑者,看他完全没有要追要哄的意思,干脆也没动,这人又不是他气跑的,他凭什么要追上去热脸贴冷屁股啊。
俱乐部订了离扶安市体育馆最近的五星级酒店,但也省了租大巴的钱。
温陌一到酒店就以睡眠不足为由拒绝了扎堆行动。
陈韵和温陌这么多年的闺蜜也不是白处的,对她的要求也不高,饭可以自己吃,但一到晚上,她就怕温陌会过度消耗自己,带上烧烤啤酒就来敲了门。
门打开,她闪身而进,温陌面色如常。
她知道陈韵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但他们都已经不是2o岁的小姑娘,很多事情都能想通,那么大道理就显得尤其多余。
何况,人一旦对精神上过度探索就会陷入虚无主义,温陌是现实主义,与其纠结他爱谁,不如先把这几天为他丢失的睡眠补回来。
陈韵见她且有个人样,便肆无忌惮开启了玩笑,“扶安市什么毛病,大街上到处开着石楠花,园林绿化局的局长八成是从来不上街,我可以打建议电话吗?”
“石楠花怎么碍着你了?”
温陌随口一问,没想到她回答的十分认真,“你
知道男性爽后的分泌物是什么味道吗?”
温陌愣住,话题太跳脱,她没赶上,反应过来后她现这样的话题自己没什么参与度。
“拜托,明天你站大街上深吸一口气,你就知道男性分泌物是什么味道了。”
陈韵自顾自说着,双手扒拉着桌上的宵夜。
温陌微垂着头沉默不答。
陈韵被逗乐,“不是吧温陌,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纯情。”
“你之前就是故意把自己塑造得太滥情太洋洋洒洒,很多时候连我都信了,所有不怪他怨你。”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过去的事情,陈韵很少主动提起,
温陌手指无意识收紧了些许,动作很小,甚至她自己都没现。
温陌是个很好的演员,每一次倾情演出更擅长的是骗过自己,所以这些,她自己也没意识到。
也可能意识到了,但她不愿意承认,伪装的背后,是赤裸的让人无法正视的真相。
温陌当然没有和她说这些,也没有回应她起初的话题,长指在一堆烧烤里挑了两瓶啤酒拿出来,“睡吧,不送了。”
陈韵素来都对温陌脸皮厚,无论她用什么方式下达社交辞令,她只要缠上去,总能惹得她心软。
今天也不例外。
温陌看着她抱着洗漱用品进来,默许了。
南城的气候真要论起来,只有冬和夏和两季,冷和热都很极致,扶安的气候却很适宜,窗帘拉开,半间屋子都能被月亮光顾,披上银光。
陈
韵的手机在温陌身旁的桌上叮咚响,她不经意瞟了一眼,看到了消息。
所以沈戾要带那个女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