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瑾站着,居高临下地看向宴祁安,轻声道。
这算是什么意思?
昨日早晨才拒绝同她合作,今日傍晚。。。。
只不过,这宴祁安看起来似乎不太对。
“他中了春药。”
脑海中响起了邪灵的声音,宁瑾眉头皱的更紧,她环顾四周,没有觉其它人的踪迹。
“宴公子?”
宁瑾蹲下,再次叫道。
或许。。。
可以做宴祁安的恩人也说不定呢?
面如凝脂,唇若朱砂。
念言君子,温其如玉。
抛开一切不谈。。。这样的美人儿。。。
宁瑾伸手,手指想要去触碰少年的脸颊。
被躲开了。
方才还昏迷的少年幡然起身,与宁瑾拉开了巨大的距离。
宴祁安扶着一边的柱子,后颈还隐隐作痛。
最糟糕的是,那样强烈的、原始的欲望正寸寸蚕食他的理智。
春药。。。
这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他要将殷悦碎尸万段!
“宴公子,你还好吗?”
宁瑾的声音清冷,连询问都恰到好处的保持距离。
她似乎真是在关心。
宴祁安:“。。。。。。”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眼前的人他还认得。
是宁瑾。
他为什么在这里?
记忆中仍然充斥着葡萄的甜。
宁熹元分明来过。
“宁熹元。。。。。。”
这次,真的是咬牙切齿。
她怎么敢?!
怎么敢把他丢给宁瑾?!
“宴公子?”
宁瑾还在步步逼近,她心中已经有了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