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一只手揽住苏腊月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到她腿弯处,稍一用力就把苏腊月托了起来,轻轻地放到铺着凉席的炕上。
墩子慌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向后退了几步,对苏腊月说:“二太太,你先歇会儿,我去地里呀。”
眼神迷离的苏腊月盯着墩子说:“我这腰疼的像断了,你能给我捶几下吗?”
墩子迟疑片刻,走到炕边问:“捶哪儿呢?”
“这儿,捶这儿。”
苏腊月把纤细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腰上说。
墩子攥起拳头,轻轻在她手指的地方来回捶打几下。
苏腊月呻吟一声:“哎哟,疼死了,你真笨,就不能轻点?”
墩子又轻轻地捶打起来。
苏腊月娇嗔地说:“你个死脑子,就不会给我揉捏一会儿吗?”
墩子松开了拳头,用手掌心轻轻地在苏腊月的腰肢上抚摩。
墩子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苏腊月温暖而柔软的腰肢,汗水顺着墩子的脸滴落下来。
“二太太,好点了吗?”
墩子问。
苏腊月脸上泛起红晕,眼光流转地瞅着墩子,喃喃地说:“墩子,以后就叫我姐吧。”
墩子身体一震,浑身颤抖,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
“行吗?”
苏腊月又问。
墩子的头脑一片空白,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苏腊月轻软地说:“叫,快点叫。“
墩子嘴唇蠕动着,脸憋的通红,“姐……腊月姐……“
苏腊月翻身坐起,钻进墩子怀里,他们紧紧地搂在一起,似乎想融化在彼此的身体里。
苏腊月紧闭着双眼,灼红的脸颊不停地在墩子的胸脯上摩擦,他们滚躺到炕上,墩子把苏腊月压在身下,本能促使他疯狂地亲吻苏腊月的眉眼、脸庞、脖子,一股灼热、酥麻的感觉在墩子的体内升起,并迅鼓荡到全身。
墩子已经无法抵挡那种奇异而美妙的感觉的强大力量,洪水决堤般地垮了下来。
非常遗憾的是这种美好竟如此的短暂,就如潮水退去一般,墩子觉得有点疲惫,却满身轻松。
墩子退到炕下说:“我…我得去地里了。“
苏腊月跳下炕,又使劲在他嘴上吮了两口:“好墩子。。。。。。我的亲兄弟。。。。。。”
宅院里很静,天空一片深深的蔚蓝,只有几朵白云懒洋洋地挂在山边的树上。
木盆和搓板散落在院中,显得有些零乱,墩子把木盆和搓板拿到木兰树下,又去提了一桶水轻轻地放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走出大门。
墩子抬起松软的双腿,向罂粟地走去。
晚霞布满西边的天际时,秦老爷的马车停在了宅院大门外,长工们正在院子里吃晚饭,墩子放下碗筷,跑出去接过秦老爷手里的缰绳,看到秦老爷风尘仆仆的样子,墩子心里涌起沉重的负罪感。
顾氏走出马车轿厢,招呼蹲在地上吃饭的其他人出来,顾氏掀开厢帘,轿厢里躺着一个人,是二少爷秦子常。
麻子和来锁子到后院找出一扇门板,张长工和秦老爷一前一后把秦子常从轿厢里抬出来轻轻地放在门板上,秦子常的脸布满乌青,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隙,左手被系在脖子上的布带子挂着,抬动他时,嘴里出低沉的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