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嘴裡含糊不清,「既然九天神君今日在,不妨試試我曬的茶葉。」
忽而又想起了一件事來,「神君,您又得解了我的禁,我要去一趟西朔。」
池蔚將阿沅的事情悉數說給善淵和九天聽,說得那是一個聲情並茂。
善淵聽完抿了一口茶,淡淡答道:「好。」
說罷,伸手撫過她腕上的魂幽鐲,低聲念叨幾句。
第42章花開富貴
花開富貴院落中,
池蔚跪坐在一旁,伸出手掌,用掌風促使茶爐內燒著水,片刻間一縷縷青煙升騰而起,茶爐里也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伸手接過木香遞來已曬乾了的茶葉,她閉目嗅了嗅,微微點頭,又打開茶蓋將其放入壺中,慢慢烹煮。
不一會兒便聽到茶水溢出的聲音,她又將熱水倒入一旁的茶壺裡,將泡好的茶葉倒入茶盞,然後端起來,放在鼻尖輕嗅,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來至善淵和九天面前,將茶盞放入桌案,「神君,九天神君,請品。」
九天將茶盞端起,放置唇邊吹了吹,聞了聞,一股清雅芬芳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他輕呷了一口,茶香醇厚,香濃細化,似有一種令人心安之功效,入口後又有一抹甘甜沁入喉嚨。
果然是好茶。
九天看著茶盞,忍不住嘖嘖自嘲:「怪不得善淵君總嫌棄我那山裡的茶,原來是你這兒的茶葉勝似我山裡面的茶葉。」
「九天神君您那滿山都是仙藥寶貝的,自是比我這茶葉珍惜百倍。」池蔚不卑不亢說著,又為九天茶盞添上了一杯,「還有您的釀酒之術,亦是妙極。」
「哈哈哈。」九天聽言大樂,他又喝一杯茶,「你這丫頭真是會說話。」
九天將茶盞重放回桌案之上,又從袖袍中翻出幾株草藥,「你不是要去西朔,這幾株是七霞蓮,你且帶著,以備不時之需,可別說我小氣。」
池蔚聞言雙眸一亮,沒想到這趟出門還有好東西拿,連忙接過九天手中之物,「那就多謝神君了。」
說罷,便看向善淵,一動不動,眼神透露著九天神君都給了什麼,神君您可不能小氣啊。
善淵淡淡地瞥了池蔚一眼,「這七霞蓮是他山上少有的奇幻異草。」
就這麼一句?就沒別的了?
池蔚有些失望,但是臉上仍舊帶著笑容,「是,我知道了。」
「該走了。」善淵看了一眼池蔚,站起身來,「還有你髮髻上的沉木簪,不得再取下來。」
善淵點了點她頭上的簪子,注入了一道靈力進去,那簪子變成一根枯枝似的插在她髮絲之中。
見她遲遲不說話,又重複了一遍,「可知曉?」
池蔚伸手摸了摸頭頂的簪子,感覺很是粗糙的簪子,「是,神君。」
「嗯。」善淵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九天也跟在善淵身後往外走,臨走的時候還在說道:「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小池蔚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池蔚聽到這句話,便對著九天行禮,「九天神君保重,他日有機會我會看您的。」
「那我等著你。」九天笑著揮了揮手,便隨著善淵消失在花開富貴的庭院之中。
二人離開後,池蔚這才站直身體,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片刻後,木香送著池蔚踏出花開富貴的大門,「姑娘,您真的不帶我去嗎?」
池蔚停下腳步,回身對木香一笑,「你就留在家裡吧。」
「姑娘,請上車。」
池蔚走出花開富貴,就看到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見池蔚出來,清一立即迎了上去,拉開車簾。
池蔚飛身上了馬車,清一駕馭著馬車緩緩啟程,漸漸遠離花開富貴一路往西朔方向疾馳而去。
「姑娘。。。。。。」木香看著馬車遠去的背影,不禁喊了一聲。
池蔚像是聽到有人在喊她,掀開帘子看了一眼,朝著木香擺了擺手,喊道:「你讓小薊和歲然別吵架了,我很快就回來。」
眨眼間馬車便消失在天際。
木香看著馬車遠去方向,心中滿是擔憂,想起之前她受傷的樣子,她在心裡默默念道:保佑姑娘一切順利,能夠早日回來。
池蔚坐在馬車上,不斷思索著阿沅先前對她說起那番話,越想眉宇皺的越深,聽她的意思是部落里的異常只因她誤入了一間密室,裡面有一條窄小的小道,很深。
但是裡面卻沒有光線,黑漆漆一片,可她並沒有進去只是覺得奇怪,什麼時候部落里出現了一間密室,正當阿沅轉身離開時,卻聽見密室里迴蕩著一陣詭異的翅膀扇動的聲音,還有一陣陣人的慘叫聲,還有一些詭秘地談論的聲音。
這些聲音讓阿沅感到毛骨悚然,但還是她不敢貿然進入密室,便立即跑回部落里,此後,部落便出現奇怪的事情,不管是誰,不論男女老幼,都會莫名其妙失蹤,半夜還會聽見一些淒涼的哭泣聲,讓人不寒而慄。
在那個時候,部落的老人小孩們都人心惶惶,後來酋長跟部落里的巫師一口咬定她就是一切惡緣的源泉,必須將她活活燒死,所幸在那時她遇見了公子。
但是阿沅卻堅持認為,這一切都是那間密室,但大家照著她說的位置,卻始終找不到密室在何處,於是,就把目標指向了她,只有殺死她,才能破除這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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