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竟被贴上这种标签。
迷迷糊糊中,苏暖的脑袋有些炸疼,微乱的呼吸声,唇瓣仍被紧紧吸吮着,她甚至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接吻,每次感觉都不一样,但她仍旧很享受,最终连头痛感也消失,任凭他衔住,放开,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身-体进攻。
……
次日,苏暖露着半臂身子趴在床边,吵闹难听的电话铃声把她从疲惫中吵醒。
她伸手在床上摸索一番,最终从床头柜上的包里翻找出。
剧烈的头疼让她连眼睛也睁不开,她半眯着眼划开接听键。
“苏暖,你是流产,不是耳聋,电话能不能接快一点,每次都像蜗牛慢慢腾腾。”
炸耳难听的声音灌入耳底,苏暖瞬间睁大双眼。
“妈。”
“赶快起床,别磨磨蹭蹭的,今天早上就把手续办了。”
“好的,妈。”
挂掉电话,苏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6:o5。
这是赵兰一向的风格,哪管别人的时间,她的时间才是时间。
苏暖翻了个身,抬眸出神地看着头顶。
u型轨道呢?病床隔帘呢?她惊慌失措地爬起身,迅地扫视着房间,轻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低头的瞬间,苏暖吓得捂上嘴巴。
她暗自说道:天呐!这不是梦?昨晚一帧一帧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浮现在大脑里,苏暖紧咬下唇,双眉微拧,不可思议地看向床的另一侧,没人,再抬头看向浴室,大门敞开没有任何声音。苏暖轻手轻脚下床,地上凌乱不堪,一地的衣服被扔的东一件西一件。
可以想象,昨晚……
苏暖不禁咬着大拇指,又羞又怯。
沙上竟然还放了一个枕头……
苏暖扶额叹息,一头冲进浴室,把自己埋进水里不停地冲洗。
她低头抚摸着胸前密密麻麻的青一块红一块的印记,恨不得用水把它冲洗掉。
苏暖刚穿上浴袍,急促的门铃声吓得她不知所措。
她走到门口处,从猫眼里看到一个打扮精致穿着工作服的女人。
“有事吗?”
她朝着门外问道。
“您好!小姐,我给您送衣服过来的。”
苏暖眉头一蹙,心想:这是什么酒店,服务这么周到,还给客人准备衣服的。
刚好,昨天穿来的衣服,好像已经被扯坏了,对,是有那么一次,男人用力撕扯过。她打开一点门缝,足够服务员把手里的袋子递进来,便迅地合上。
她顾不上再去思考昨晚到底是怎么个翻云覆雨,总之,她的双腿,到现在还有些酸痛软。
苏暖把自己收拾一番,把地上的凌乱物收拾好,塞进浴室里的垃圾桶里,拎上包,尽可能地赶在赵兰之前去到医院。
刚把门合上,迎面走来的服务员微笑着停留在苏暖跟前,手上的盘子里,放着一杯装满水的透明玻璃杯,杯脚旁搁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服务员礼貌地把盘子递到苏暖面前说:“小姐,您好!请用药!”
苏暖一怔。
“什么药?”
“避孕药!”
苏暖:“……”
“小姐,这是规矩,请您配合!”
苏暖盯着药丸看了几秒,两个手指捏起药丸放进嘴里,抬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咕咚”
,药丸从喉咙下肚。
“小姐,谢谢配合!”
苏暖匆忙逃离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