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那你们得做多少药?”
“只说这么多钱,多少药还不是我们想给多少给多少?这又没有个参考标准。”
小九将脸藏在高爸后背,这倒春寒的风吹着还真是凉爽。
高爸以为是张大夫交待的也就没有多问,学校里孩子看到高小九从自行车座被高爸抱下来羡慕极了,这年头家里能有辆二八大杠可丝毫不输后世的小轿车拉风。
高小九悄悄把藏在衣服兜里的馒头递给小八让她吃得时候避着点人,在学样还是不要太高调容易招恨。
高小八躲在教室墙角后面偷吃,黄思诚看到自觉给她放哨,小八看到有人来又现是他,掰了四分之了拿在手里吃完嘴里的走时直接塞黄思诚手上,她以为他只是眼馋嘴偷看人家吃东西而已。
高小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另外几个女同学在桌子上玩抓石子游戏,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会对这么幼稚的游戏如此着迷,一下课只要有点空闲时间就开始。
每天上学对于高小九来说就是一场意志考验,人在教室坐,神在空中漂,她在空间里仔细寻找一些寻常膏药配方里需要用到的珍稀药材,现在她已经敢一个人在秘境的外围走走,深处还是不敢,即使她是这个秘境的主人可她能感觉出自己不够完全掌控它,小祥云一直在睡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她将张大夫教的几种药材的炮制方法在秘境里加以练习炮制出一大堆的原材料。
等到放学回家她急不可待地去同张大夫汇报,可是到牛棚时现那里来了几个穿着讲究的人正在客气地同金老讲话。
张大夫远远地给小九打了个手势,现在退出去也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寻问张大夫“我又抓到几只蜈蚣,你要不要?”
“你明天早上再送过来,记得小心不要咬到人”
张大夫像是对村里寻常孩子一样交待高小九。
那跟来了另外两人同张大夫打听“张大夫同村民的关系很好呀。”
“很好到不至于,刚才那孩子先天羸弱,早前又落水,在我这里吃了半年的药现在才康健,所以比一般人是要熟些。”
张大夫边给他们续水边说。
这几人虽说穿得都是便装,但站立行坐的气势明显就是军人出身。也不知这上面是几个意思,没让金老恢职却总打人来问他对时局的看法。
看着金老头一天天对着地图研究就知道这世界远没有想象中的太平。
小九回到家,对着挂在墙上的日历呆,张大夫他们应该很快就要回去了吧,历史的车轮还是正朝着原本的方向行驶。
小八盯着她上下打量又学着她的样子看着墙上的日历画报。“这上面的花有什么特别的吗?你已经盯着看很久了。”
“没有,我在想她头上的夹子不知供销社有没有得卖,我头总是飞起。高小九骗人的话也是张口就来,且一般人还真现不了破绽,况且她现在的头要是不戴帽子就真的像个愤怒的海胆,每一根头都有自己的思想仿佛不受地心引力束缚一根根坚起。
原先能扎个丸子头,因量太少被高妈偷摸给剪短成狗啃的样式,还好天冷一直戴着帽子,现在好似是长多了一丢丢,但高小九打死都不愿意再剪成小平头。
现在的她要是不戴帽子,不穿花衣服不认识的人猛地一看还以为是个假小子。
经过一个冬天的休养她现现终于可以扎个小揪揪头可不能再让高妈给一剪刀嘎擦掉。
高妈对于小九的头有近乎疯狂的执念,她的九儿一定要长及婹绑大辫子,寻了n多的生偏方让小九试。
她不能接受她的小仙女九儿是个头稀疏的癞头女,可小九想的却是为什么这具身体怎么养头就是变化太慢?
是呀,要是哪哪都好还让别人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