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虫,月亮是黑的,居然还有虫子。”
说的有板有眼,连陌云叹都凑了过来。
他以前说景衍是傻缺,和江浅雪在一起就是傻缺夫妇。
他一点都没说错。
他也懒得解释了这诗了,太累。
“对啊,太奇怪了,我想,写这诗的人应该是个傻缺吧。”
“应该是的,你是傻鸟,跟你很配。”
“嗯,你说的都对,我是傻鸟,我们就是傻鸟夫妇。”
“神经病。”
她才不是呢,她就是不想学,四书五经在现代都有,还要来古代重新学一遍,杀了她吧。
两人的互动,真是有趣。
皇后满意极了,他俩啊,果然很登对。
“唤音,我跟你说,那个景衍就是傻缺,他今日进宫,居然跟我说要娶丞相家的庶女。”
萧文渊挥着袖子就进来了。
“哟,你俩也在啊,做什么呢?”
“皇上,臣妾正在教浅浅诗句。”
萧文渊看着纸上画着一些乌龟,顿时笑了。
“浅浅,你的画功有所进步,继续努力。”
“皇上,臣女可不可以不学啊?好累,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这句话从哪学来的?还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江浅雪眼珠子一转,指着陌云叹。
“是他,他告诉我的,他说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吃好喝好就行,人生短短数十载,千万不要为难自己。”
陌云叹心里表示,他并没有说过。
“浅浅能说出这么多的成语,连起来还有些哲学的味道,看来,还是得让云叹来教功课。”
在萧文渊看来,这都是两人恩爱的表现,有爱才会对功课上心。
“臣妾瞧着也是这样,云叹,以后浅浅的功课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