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雌父。思念雌父。怀念雌父。
雌父到底是怎么管住雄父这毫无遮掩、颠倒黑白的嘴?
柏厄斯誓自己再也不会阴阳怪气雌父了。禅元那张嘴也就是打打嘴炮,远不如雄父恭俭良这等送亲子上断头台的程度啊!
幸好嘉虹早知道自己弟弟是个德行,抽空安慰柏厄斯几句,兄弟两牛头不对马嘴聊到一块去了。
最后两人约好一起去看禅元。
“禅元居然要我穿警服,还要带手铐。哼哼哼。我要生气了。”
“小兰花,你千万不要穿。”
“当然!我才不会满足他这种变态呢€€€€变态变态大变态!”
接下来没柏厄斯什么事情了。
职场上柏厄斯自觉不需要什么特别青睐,他甚至有意识掩盖自己和领的亲缘关系,直到奔赴蛾族领地任职前,才接受了嘉虹的一些馈赠。
禅让的通讯也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我的天。扑棱你就这么走了?”
基因库专属医院里,最新医疗舱正在缓慢运转。禅让翻看几页医疗报告,校对重要数据后,大吐苦水,“你把提姆叔叔打得半死不活,丢给我就跑。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工作。”
“工作和做爱要相辅相成啊。”
禅让大抵猜出兄长情路不顺,缺大德往情伤上撒铁钉,“你看我和白玉做,也不耽误搞研究啊。”
柏厄斯微笑,“嗯。”
转头就把弟弟的雄虫和崽打包到蛾族领地。
“你和提姆叔叔是掰了吗?”
禅让继续嘲笑道:“不会就没有开始过吧。哈哈哈哈。”
柏厄斯微笑,决定接下来十年要带白玉和雪斯游览蛾族、蝉族、蝶族大好河山。
让弟弟吃到甜头,是他这个哥哥太仁慈了。
“支棱。你说,雌父为什么会爱上雄父?”
“你问我干嘛。你问他们啊。”
(六十七)
这个问题,柏厄斯很小的时候问过。
他已经不记得问题的答案了。
很奇怪,他素来记性很好,破壳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说出一二三点印象来。偏偏这件事情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似乎有一层水雾朦在眼睑和耳朵上,不让他看见,不叫他听见。
柏厄斯也不想再去问雌父雄父这种蠢问题。
因为他知道,自己问出来就把半个心敞开给雌父看,雌父迟早会为自己喜欢上提姆暴跳如雷。
保守蝉族真的不好搞定,家里一个搞烂黄瓜,一个搞实验体,都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