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语霖:“哥哥知道有一些常来买酒的客人会调戏我,便决定拿他们练手。我则负责…负责…引他们去…”
月桉:“送死。”
苍舒语霖:“嗯。”
月桉:“你这般大费周章约江大人去八方客栈却不是为了杀害他,而是陷害他。你费尽力气地让王大富走错房间,让他死在江鹤的房间,只可惜你没料到我们根本没怀疑江鹤。”
“你这步步算计,终究枉费心机了。”
苍舒语霖怔怔地看着月桉,她没料到月桉根本不相信她方才的话。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八方客栈的事我并不知情,是哥哥瞒着我做的。”
“殿下若非要说是我做的,那就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死也不会承认。”
周坤不知脑子是不是突然抽了,说道:“是啊,殿下。没有证据,这…陛下那里也不好交待啊。”
月桉冷冷睨着周坤,心道:你一个旁观看戏的多什么话。
月桉走至苍舒语霖身前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倏尔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废了,你的没有。我验证过的,你忘记了吗?”
苍舒语霖心下一顿,脑中闪过他逼自己用青石画鱼的画面,难道他在那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自己了?而后目光闪躲道:“我不懂,什么意思?”
月桉松开苍舒语霖的手腕,“真是让人头疼,这个时间我却为了你区区一条贱命在这里喋喋不休的争论。”
“八方客栈楼顶有一处的瓦片有重新铺过的痕迹……”
苍舒语霖听到此,神色明显不对。
月桉又接着道:“我问过掌柜的,他们并未修补过。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苍舒语霖:“不知道。”
月桉:“这就意味着有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曾揭开过瓦片,而后又将瓦片重新盖上,故而那几张瓦片上的尘土会少一些。”
苍舒语霖:“所以呢?”
月桉:“八方客栈三楼,高六尺,两壁宽二尺半。这么大的宣纸市面上很难买到,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只需到造纸坊定做即可。”
“要想找到是谁定做了宣纸并不难。”
此时除了苍舒语霖外旁的人都皱着眉头,完全不懂月桉到底在说什么,八方客栈的案子为何会扯到宣纸的长度宽度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