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我昨天是在捉弄你,刚才还在心里埋怨我吧!”
片儿爷尴尬一笑,
不自在地回应:
“哪儿敢啊!”
“兄弟你是干大事的人。”
“怎会拿我这个摆地摊的开涮,那绝无可能!”
互相调侃两句后,两人各揣心事,没有过多寒暄,一同进了屋。
片儿嫂也赶紧起身,紧张地注视着李怀山。
李怀山没有丝毫拖延,
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取出十一条熠熠生辉的大黄鱼。
目睹这些诱人的物件,老两口都不禁吞咽口水。
边上,片儿嫂迅取出房契,
同样放在了桌上。
交易前,
片儿爷拿起大黄鱼仔细查验。
虽然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李怀山不可能造假,但这可是自家全部家当,片儿爷不得不万分谨慎。
他对古玩颇有研究,
可称得上是行家里手。
对于大黄鱼这样的东西,
只需稍加把玩,
就能辨别真假。
他逐一检查了李怀山带来的大黄鱼,最后放下看向李怀山道:
“大黄鱼没问题。”
“你瞧瞧这房契。”
李怀山亦审视了一下这个院子的房契,上面注明了地址规格等信息。
看过之后,确认并无差错。
双方这才彻底安心下来,交易顺利完成。
片儿爷夫妇俩放下心头大石。
片儿爷没有将黄鱼放入箱子,
而是解开衣服,
贴身内衣外裹着帆布褡裢,
褡裢上缝有小巧的口袋,
每个口袋,
正好可以容纳一根大黄鱼。
就这样,片儿爷将这些大黄鱼贴身藏妥,尽管身上增加了十来斤的重量,但他却丝毫不觉沉重。
老两口准备离开,与其他家人汇合。
提起早已备好的行李箱,
正要启程。
其余行李,早上已由他们的儿子们先行带走,只待交易完成便即刻出。
然而,
临行之际,片儿爷心中涌起诸多感慨。
拎着行李箱,
他在院子里环顾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