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狗当成狗,就不紧张。
纤细的手执起手帕,随着水声。
轻轻落在她的锁骨上。
太子被眼前的视觉冲击。
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
转动着狗身。
面向木桶。
心里默念经文的度加快。
可是脑海中这一幕幕挥之不去。
烙在他的脑海。
秦舒言也没逼着他,她觉得恰到好处的撩拨才是更致命。
将身上的黏腻的香汗冲洗干净。
换了一件干净清爽的衣服。
最重要的是布料要少一些。
这样才方便她将佛子拉下神坛。
一直面壁思过的太子,紧紧闭着狗眼。
可是那如何。
灵魂深处一直出现她的模样。
粉色花瓣在雪白的地方,似遮未遮。
一场挥不走。
念了经文也于事无补。
师傅曾经算出他自出身与佛有缘,可是命中注定有一情劫。
若是能够跨过去。
定能修得佛道。
他想若是他情劫之人是秦舒言。
这劫怕是……
难过。
想不通,倒不如想着怎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兴许他闭上眼睛就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身上的毛烘干。
秦舒言着一身薄薄的襦裙,如墨一般半湿半干的长,恰好滑落在她胸脯上。
太子回眸看见。
秦舒言从里间出来,纤纤有致的曼妙身姿,如墨一般半湿半干的长贴在欺霜赛雪的肌肤。
形成鲜明的强烈对比。
乌红唇,细眉如新月,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带着灵动又妩媚。
似滴娇滴的模样。
眼眶里渐渐变红。
她面前的襦裙,慢慢被乳汁浸湿。
忍着难受。
暗香觉不对劲,关心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胀疼。”
秦舒言没有想到魅毒竟在这时候作。
暗香是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体体质特殊的人。
“奴婢,别怪奴婢多嘴,奴婢虽进府为奴为婢,可是俺娘自幼还是很疼爱俺。没有哪个当娘亲的人,会喂自己亲生女儿喝魅毒。”
暗香自见到姑娘第一次作,就看出了问题。
泰舒言胸口传来疼意,第一次作的时候。
因当时没注意暗香怎会知道这种肮脏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