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o年三月十五日睛(补记)
一早上,我就迷糊听到三姐问母亲我昨晚为什么不去?母亲说:“你阿爸不给她去呀,她就很想去,路上又夜了不安全哇。”
我醒了过来,听三姐在叫他们吃包子。我叫姐,姐带着嗔怪的声音说:“姐个屁,”
她走上楼来,我解释着昨夜的委屈,然后她也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嫩白的手,说李君的舅母说她这个新娘子是很有福相的,脸儿生得圆圆的丰满。是呀,姐姐是有福相的,不象我这样去执迷于追求虚无缥缈的,她起码找到了她所爱的人,而我呢?还是两手空空,没有寻到自己所要的一切。文学,爱情,工作,全都没有收成。我没有福相,手相预示着我的爱情和婚姻都会分离失落。
这是一个充满了温柔宁静的清晨。
没吃午饭三姐走了,她走后我在看书,听歌。听到欣喜若狂,抑制不住狂跳起来,释放自己,心情也舒畅极了。小玮玮也跟着兴奋的跳起来,欢喜得什么似的。我又抱着她摇摇摆摆,吻她。
书也看得极少。到了下午,三姐叫我去她上班处,可是我疲倦欲睡,想睡觉也不想去了。
晚上七点多钟三姐来了,怨我又一次食言,我有些内疚,但她也叫我谅解,她今晚不能在这里睡要陪丈夫了。我想自己也没必要一定要向谁诉说出自己的情感了。
是我太傻了,真的好傻。
三月十六日晴
有一种感情,不说出来是无法安静的,总想找最亲密的知己倾诉。只有倾吐出来心才会安静平稳下来。
带回来的书也看不进心,学唱歌,把《给我一个季节》改成《给我一个天空》把自己藏在房间,很孤独很寂寞,这失落对谁说?给我一个世界,虽然百般不愿去追寻,却几度在我心中呐喊……跟着唱了一遍又一遍。
下午,和阿君畅谈了二个多小时,她说和那人己分手,说很想去五山找我倾谈。也很想象以前那样一个人静静的在房子里思想。
晚上时我的心情还是急躁不安。我对姐诉说我是喜欢成熟幽默逗我开心的男性,可和沈在一起时我们顶嘴,好强斗气,诉说我和他的对话,那些对话当时是那样的无足轻重,说起来回味时却是那么美妙无比,象一股清泉,“叮叮咚咚”
的诉也诉不完那些和他愉快的对话,原来我一直想说又不敢说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写满在我的纸上,回忆在一起的美丽时光。它变得那么珍贵足惜。那时来得多么容易,现在变得遥不可及,缥缥缈缈。简直不相信自己曾有过的快乐。
我还曾默念他抄写的歌词,拿给姐姐看她说:“这就是一种笔画。”
我说这是隶书。
我说:“他只是自豪他写的行隶字体才这样热情帮我抄歌的。”
我一看见他借给我的书和录音带心里就充实而满足,也不再有那么虚无缥缈,也念叨着借书的主人来。讲完这些心情就安定下来,三姐说我这么痴情,很容易被哄。我说我虽然痴情,但仍懂得自尊自爱,若别人不是真情我也不会有情。我会不顾一切的去爱,也会不顾一切的去恨。我容易仰慕上别人的才华,想象别人因艺术的美都变得很美。
三姐还说:“你现在这样喜欢大男人,到时反而找个比自己小的男子。”
我说:“也可能,他也比我小半岁。”
聊完天,看看书,便也安然睡觉。
九o年三月十七日晴
回来休息五天,韩燕陪我去中医院看牙齿,我对医生的职业仍然喜欢,喜欢被“关心”
的感觉。
今早七点起床,说好七点半和韩燕坐车去韶关她妹那里玩。
车上我们又肆无忌惮的聊天,我还在说某些人会“爬”
会拉拢关系当官什么的……。
下车后我们去逛街,去书店,然后又去三味书屋,那里有很多诗集,席慕容写的诗更多,我买了一本《温馨的爱》抒情诗文赏析,还有一本《爱情诗词欣赏》还有一本五角丛书《吻》这小小的书屋装满了我喜欢的书。
然后去韩妺妹的体校。一路上我还想起沈说他五月份也来教育学院考试,想象着在这些陌生的地方也会有他的出现。
她们姐妹一见面,也亲热得很,她妹妹也是又说又笑的好开心我在一旁也不言,看她们开开心心,我有些被冷落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