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三姐去婆家拜山也没回,韩燕回来休息要陪妈妈逛街,说要给时间家人。我也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看医生,凭自己的胆量去也不用依赖别人又不担心有人笑话自己反而还快成事。
不过我还是去了阿君上班处,她陪我去了中医院看牙科。
那医生对我似乎还有印象。
我说自己因不在乐昌上班不方便直拖到今天才来的。
他说:“在哪儿上班?”
“在很远很远的山沟。”
“你们那儿没有医务所吗?”
“有,但我佷讨厌那里的医生。”
“那这儿呢?”
“这呀?也是,不过无奈何要来的。”
我还是说出真实的自己对“医院”
的不喜欢。我也不会哗众“取宠”
,明明知道别人也不喜欢听。
他真的有点生气了说:“不是开玩笑的,正经点。”
我不敢言了,知道刚才太直白而惹恼了他。
他开始帮我拔牙,先打麻痹针,一阵子他问我怎样?我“吚吚呀呀”
地说感到左脸麻木,喉咙似有块东西咽住,他说不怕。然后在我的脸部帮我按摩,说这样可以快点扩散。我老老实实的让他在脸上按摩,心里却在不服的喊:“老天,我第一次这样让男子亲近,这样恣意的被他在脸上按摩。”
可是感觉可以象个小女孩,好在他身上撒娇,很温柔很舒服。
如果可以说话,我就会大嚷:“唔,你好坏的,你占我便宜。”
我怎敢这么放肆,何况还有阿君站在旁边等候着。
他开始撬牙,我坚持忍着,两手紧抓凳沿。
他说:“你很紧张哦。”
我说:“没什么,只是心理上的。”
拔牙时也不很容易,这边摆那边撬,他有些不耐烦的叹气了,我想说:“你今天碰上了个难缠的病人。”
不知为什么,我就喜欢看他不耐烦有点生气与真实的他自己。
阿君仍站在旁边守候着,我叫她先走。他就说:“一个早上都说过没停。”
我是话唠,但我仍不服:“难道……”
话又被他塞住,他用钳子又来帮我拔牙齿了。
牙齿不知什么时候被撬出来了,感觉头有点晕。
他说:“哪,你的大牙呀。”
我欣慰的笑笑。
他在开单,我坐在他旁边。有人进来说以为他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