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是在说狗,但眼睛却一直看着他。
正常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在内涵他。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程度。
“你让它入土为安了?”
“对。"
“不听话的都得埋?”
“对。”
池洲瞥见蒋雯面无表情的脸,轻笑了一声,“这么生气?”
蒋雯:“没有。”
主打一个言简意赅。
“埋狗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我替你出气?”
蒋雯闻言,呼吸都变粗了,瞧着对面的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深思:他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
影视行业欠校霸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可即便有些气,蒋雯也已经有些觉得无所谓了,更何况她不认为和这个始作俑者谈生没生气这个问题会有什么结果。
毕竟他现在还在装,不是吗?
夜晚不断鼓来一阵凉风,肩膀上那曾经被泪水打湿了的一块,也早已干涸,似乎从不存在。
但蒋雯仍然感受得到那滴泪水打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冰凉的触感。
他是在装,或许只是通过这个来掩饰自己真实的内心情绪吧?
池洲这个人,蒋雯突然有点看不太明白了。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毕竟之前她替他着急,担心他一个人遇到不测的心理,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忍谁这么好心的为一个人着想,结果却现那是一个骗局,都有些接受不了吧?
校霸肆意妄为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事对他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顶多让他心情好一点。
如果揭穿他,非要弄出个结果来,他一句“我醉了”
,就完全可以把事情的展方向往一边倒。
过了今天后,明天这件事就能掀篇而过。
而且蒋雯认为也没必要,揭穿他只会弄得两败俱伤。
毕竟夜深人静,谁私底下没有脆弱的一面呢?
只是大家都隐藏的很好,没有显露出来罢了,都戴了一个乐观向上的面具。
想到这些,蒋雯松唇,呼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她指了一下一楼大厅,嗓音清软,“我先回家了,你也走点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