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不给面子,那就去一趟,邢不上大夫,陛下没话之前,相信他唐侍郎不敢对一位国侯怎么样。
唐侍郎很为难,白覃云淡风轻的态度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白覃的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说,相反一年之内听几位尚书谈论过不止数十次,每一次都让人非常难忘。
“白侯莫非认为大周国法约束不了您?”
这句话非常恶毒,白覃微微皱起了眉头:“唐侍郎,我给您一次机会收回此话,您让我跟您回刑部,我答应了,但是现在您却污蔑我一位传国侯非大周人,大周律法好像说过,无任何证据情况下对一位在职武将,特别是有爵位在身者出言诽谤,轻者五十大板,重者流放三千里,本将正属于秦将军麾下行军参谋,正在边境巡查之时奉召入京,恰巧本将身居侯爵,您说两个处罚您选哪个比较合适?”
唐侍郎眼角不自觉的跳了跳,白覃行军参谋的职位他确实不知,而且还是边军秦将军的麾下,这是一个时刻处在战时状态的军队,自己的一番话也确实触犯了律法。
“白侯见谅,唐某一时疏忽不知白侯竟是秦将军麾下行进参谋,他日定到府上赔罪,白侯请”
不低头不行,一句话把自己赔了进去,现在只能息事宁人。
“唐侍郎,您要为我儿做主啊唐侍郎!”
一旁的马员外郎听到此处立刻跪在地上祈求道。
“唐侍郎,您看我是走呢还是继续留下来?”
白覃也不着急的离开,幼娘还没回来,一会来了找不到自己又该着急了。
“白侯有事请回,这里唐某自会处理妥当。”
唐文远再次伸出手掌请他离开。
“不急,等我家丫鬟回来再走不迟,白某其实也略懂医术,不如让本侯看看马公子伤势如何?”
“白侯,今日唐某口出狂言确实不该。马公子不知得罪何人,被人打成这样,唐某定会找出凶手,至于伤势更无需白侯亲自出手,免的脏了您的手。”
唐侍郎觉得自己今天太丢人了,一张脸憋屈的快要滴出血来。
“既然如此,那本侯就此告辞,他日可不得说本侯见死不救,坏了本侯名声。”
说完对着唐侍郎微微抱拳,喊上王三都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便看见王爷带着几名侍卫站在远处和毛山明说着话,幼娘焦急的在一旁来回走动,黄三紧紧跟着幼娘。
“今天真威风啊!”
王爷皮笑肉不笑。
“呵呵,王爷息怒,都是些利益闹的。今天不出手打他,咱们以后的利益会少了一半不止。”
对付王爷最好的办法就是钱,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说。
“嗯?具体说说,本王不相信一个马公子能占了咱们一半的利益,编的不好,可不要怪本王今日代你师父教训你。”
王爷一听有钱了,马上就改变了态度。
“今日从王府出来后,带着幼娘满街瞎逛想办法,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就进了酒楼吃饭,期间正好想了一个办法,西南之地的黄龙玉还没流向市面,王爷有所不知,黄龙玉通体米黄,而且玉质坚硬光滑,可以雕刻成各种饰品和用具,最重要的是储量非常大,估计咱们几百年也开采不完,小子当即便安排了一个掌柜带人前去探查,没想到马林这小子隔墙偷听,非要插足进来分一杯羹,小子实在气不过便打了他一顿,没想到打的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