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五百两?好大注银子啊。”
士兵将银子往前踢了踢:
“旗官,怎么处置?”
那懒洋洋的声音答:
“恐怕他经手的银子,不止五百两。”
陈十九哭天喊地:
“官长,这是下卑全部银两,此外实在是一文也无了。”
“请官长绕过下卑贱命吧。”
“罢了。”
旗官从牢门那边走了过来:
“五百两,已经是够了。”
陈十九大喜,赶紧叩头:
“谢谢官长,谢谢官长。”
士兵打开牢门,冲陈十九招手:
“你也不必客气,我们倒要谢你,给我们省了好多力气。”
陈十九正要走出牢房,闻听这话蹊跷,却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敷敷衍衍的说了句:
“不敢,不敢……”
一句话未了,一条绳索落到了脖颈上。
两个士兵熟练的兜头捆手,将他反绑:
“五百两,够一个斩罪了!”
“你他娘的是将我们虎胆卫当做那下流的胥役了么!?竟敢贿赂我们!?”
旗官站在他面前,指着地上五包银子:
“整个牲畜圈也找不出五百两。这许多银子,定是从上集偷来的!”
“人赃并获了,量你也没有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