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到了密牢再想办法,只要不是面对这臭男人,她的脑袋还是够用的。
释慕槐眼底一暗稍纵即逝:如果她们真的要对她用刑的话,那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了。
看见远处潇洒离去的背影,又想到自己今晚的遭遇,心里那口气忽然就上来了,朝着蓝朝桉离开的方向气愤道:
“呸!就你,还王爷呢,王八差不多。”
“都跟你解释那么清楚了,还不分青红皂白随意乱抓人,活该被人下毒。”
朔云惊恐地捂住释慕槐的嘴巴,偷瞄了自家主子一眼,确认王爷没有再次动怒。
三十军棍可不简单啊,这要是再被罚,至少半个月都不能下床了!
心里却惊呼:头一次听见有人当着王爷的面骂他,并且还是一个弱女子,佩服啊!
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密牢的刑罚够她喝一壶了。
随后收起星星眼,面色严肃地押着释慕槐秘密前往密牢,中途蓝朝桉传了一道只有朔云能听懂的指令。
释慕槐被五花大绑着离开晨曦院时追悔莫及,这外面竟然一个守卫也没有,早知道她就跑啊。
这狗男人,故意算计她呢,气死她了!
心中泪流满面……
墨竹轩
薄云笼罩,月色当空,四周一片寂静。
蓝朝桉唇色苍白略带庸散地倚靠在竹槛旁,盯着槛外的紫竹眸色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袭紧身黑衣外搭宽松长袍,如鬼魅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格外瘆人,也十分孤寂~
周围传来十分微弱的脚步声,一般人根本听不到。
“如何?”
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如昆山玉碎十分悦耳,但朔云可没有被这假象迷惑,他的主子可是这世间最果断无情之人,上前跪拜行礼。
“回主子,没有任何异常。”
“继续观察,此事不可张扬,加强防守。”
主子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是”
又想了想那女子在密牢中的表现,开口道:“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主子指点”
“说”
朔云站起身,眉头紧皱面色尽是疑惑:“那异装女子,似乎有所倚仗。”
“哦?”
蓝朝桉收回看向紫竹的视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女子在密牢中毫无惧意,似乎笃定我们不会对她用刑,安适自在一点也不慌张。”
就像对这里熟悉至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