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一个贱人,且拥有无比骇人的能力,让自己瞬间丧失了能力!
养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未果。
希哥决定玩点刺激的。
他将自己的父亲支开,然后绑着两个女人,偷偷潜入了父亲的卧室!
在负罪感和偷偷摸摸的刺激之下,希哥守得云开见月明。
眼看就要恢复了。
又被人打搅了雅兴。
还是这个赵阿年。
早就觉得母亲大人和这个狗奴才走的太近,想不到!
现在居然威胁到自己头上来了。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好啊,老子今天成全你!
盛怒之下,千万不要做决定,因为大概率是错误的。
希哥很生气,做了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
他怒气冲冲的拿出父亲抽屉里的手枪,火急火燎的赶往自己的房间。
希哥动脑子了吗?
动了!
他觉得母亲出了这档子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全程都没有喊人。
他觉得手枪在手,天下我有。
大门被希哥一脚踹开。
放眼看去。
只见赵阿年和另外一个男人。
他们坐在自己的皮毛沙上,把自己从小到大得到的奖状,全部摊开,毫无章法的摆在茶几上。
然后,两个人用毛笔,在自己的奖状上画着什么。
定睛一看。
希哥差点吐血。
这两个鸟人,居然用毛笔在自己的奖状后边,画屎!
没错。
一坨一坨的。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卧槽!”
希哥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
祁同伟岂能给他机会。
肌肉记忆再度爆,飞扑上来,一把就薅住了钟小希的头,向后一拉。
钟小希的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
啪嗒!
脑袋直接撞到了桌上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