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走出卧室没多久,樊哙就在一片漆黑中悄声喊了起来。
可是,除了几声鸱鸮的怪叫什么也听不到。
“奇怪,难道是幻听了?”
樊哙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想当初我们在中阳里,后半夜偷鸡摸狗时,老卢都是这么学猫叫的,到现在我做梦时还经常梦到这叫声呢,怎么会听岔呢……”
“阿巴,阿巴!”
管家樊全突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边打着手势,一边用力地朝樊哙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听到猫叫了?”
樊哙盯着樊全看了半天,终于看明白了。
樊全更加卖力的点了点头:“阿巴,阿巴。”
“大半夜的,竟敢监视老子!”
樊哙的豹眼瞬间瞪大,手里的宝剑已经横在了樊全脖子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舌头是怎么被割的,告诉你,她能割你的舌头,老子就能砍你的脑袋!”
“阿巴,阿巴……”
樊全浑身颤抖跪在了地上。
“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樊哙踹了樊全一脚。樊全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哼!”
收剑入鞘的同时,樊哙才明白“猫”
为什么突然不叫了,原来有个恶心人的死耗子在暗中盯着他们呢。
“喵呜……”
果然,樊全离开没多久,猫又叫了起来。
樊哙听了两声,立刻寻着声翻过了院前。
“哥,还真是你啊,这么些年了,还是那味儿,透着一股骚气,哈哈。”
在背街巷子里见到卢绾后,樊哙高兴得手舞足蹈,恨不得问:“哥,咱上哪儿偷鸡去?”
看到樊哙的熊样,穿着夜行衣,抱着膀子的卢绾直翻白眼:“高兴个屁,老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趴在你家墙头学猫叫,就说明老子有急事找你,你他娘的,也不过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