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词,雪莉故意学了路易斯悲痛沉重的语调,安德鲁立马笑了。
“别挖苦我了亲爱的。”
雪莉勾唇一笑。
安德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套里的电话就响了。
安德鲁笑着朝雪莉示意了一下,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安德鲁脸上的笑容立刻换成了沉重又有些焦急的神色。
“是的……我在。”
“什么?别墅?爆炸?……您没事吧?……那太好了。”
“我这边也暂时脱不开身,酒吧里乱成了一团,您听得见吧……”
“好好,好的。”
最后一个单词的尾音落下,安德鲁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扬手潇洒地将手机扔在了沙上。
接着整个人悠哉地摔在了办公椅里,转了一圈,笑意盎然地看向雪莉。
“抱歉,我们刚聊到哪儿了?”
雪莉单手托腮,笑眯眯地看了安德鲁许久,安德鲁一问,雪莉笑着抬起了眉毛。
“嗯……聊到我们的安德鲁先生身陷布尔曼酒吧苦苦不能脱身?”
安德鲁也笑了。
“哦是啊,是‘深陷’了,而且‘脱不开身’了呢。”
“……”
唐安保证,这是她打得最爽的一次群架了。
虽然酒柜倒了,不知道价值多少英镑的酒都赏给了东区打手们为数不多的头,虽然吧台的高脚椅断了三个,虽然自己也挂了点儿彩。
但唐安保证,真的是最爽的一次群架。
安德鲁带来的东区打手们被打得残的残倒的倒,在这边耍完威风的詹森他们还得去梅丽莎那边挨个领骂。
唐安当然也不能例外。
梅丽莎把沾了药水的棉签狠狠戳在唐安手指骨节的擦伤处,唐安疼得嘴角扭曲。
“出息了你们!”
梅丽莎横眉立目,一屋子大男人都被训得不敢抬头:“打群架就算了,砸什么东西?!知道那酒要多少钱吗?!”
梅丽莎又戳了两下,唐安疼得想抽回手来。
“她多大你们多大!只知道给老娘添麻烦!”
“就该让雪莉好好治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