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不从,屁股往后使劲,男人就用绳子狠抽来福的脑袋。
恰好有辆大货车经过此处,看见男人拽着来福要往马路中间走。
货车司机就按响了喇叭。
来福从小到大没听到过汽车喇叭的声音,觉得异常刺耳,震耳欲聋。
受到惊吓的来福一个蹶子尥起来,一侧蹄子正弹在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哎哟一声蹲在地上。
来福趁机撒开四蹄,顺着马路嘚嘚嘚跑起来,须臾不见踪影。
“这个无聊的贱种!”
谢宛华看着监控里的男人骂道。
来福跑丢了,张无用望着视频一筹莫展。
“这去哪里找啊?”
谢宛华说“去找樊仁钟!”
“谁是樊仁钟?”
“就是那个牵走你的驴那个人!”
两个人回到车上,谢宛华掏出手机打电话。
“樊仁钟,你在哪里?”
不想对方一接电话就挂掉了。
谢宛华再拨,又挂掉。
隔五分钟会谢宛华又拨通,这次樊仁钟接了。
谢宛华还未开口,那边就嚎淘大哭起来。
“宛华,我我成废人了啊啊啊啊!“
“怎么了?谁管你废不废人的,你把人家的驴给牵哪里去了?你不交出来就报警抓你,偷驴的罪过也不小,你看着办!”
对方停止哭声,低声道“你别报警,我现在县医院呢。”
谢宛华和张无用赶过去,樊仁钟正躺在床上输液呢。
张无用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就要挥拳砸下去。
“哎哎,兄弟你别打,我都这样了,让你的驴把我踢成太监了呀。”
护士过来示意不要大声喧哗。
张无用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樊仁钟陈述的情况,跟他们在派出所监控里获取的信息是如出一辙。
谢宛华问了一下医生,得到的信息是樊仁钟真的可能要废掉男人的功能。
“这怪不得别人,完全是咎由自取!”
谢宛华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