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时秋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否认道。
“我和苏清羽是朋友,你别乱说呀。”
时秋小声道。
他哪有那么大的魅力。
“……”
少年一脸坚定,谢周眉梢一扬,也不辩解,起身准备离开。
时秋赶紧跟上。
等两人都上了车,时秋这才记起被打断的对话。
不是,还没吵架呢。
时秋偷偷瞅了眼驾驶座上的青年,鼻梁高挺,下颌线冷硬利落,一时又犹豫起来。
如果他们吵架了,谢周真的会为了他去学院,而不是直接和他分手吗?
这个人的芯子可不是什么恋爱脑,而是一个孤寡了一辈子的事业批。
就这么犹豫着犹豫着,眼看自家小区出现在眼前,时秋突然说:“我明天要回去上课了。”
谢周开着车,目不斜视:“嗯。”
时秋继续说:“学院中大家都是好朋友,有时候难免走得近一点,但你放心,我只喜欢你。”
“嗯?”
途径一个红绿灯,一个刹车,谢周似笑非笑地转头。
时秋讪讪:“怎么了?”
难道是他表现得太妥协了?太明显了?
谢周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最终还是没吵起来,时秋说到做到,第二天就背起书包重新去了学院。
还没进门,就遇到了把维c变成迷药的罪魁祸李翔。
李翔一见到他直接自觉过来抱大腿,哭嚎着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天怪事太多。
时秋摆了摆手,“算了。”
没想到这次时哥这么好说话,李翔热泪盈眶。
两人一起往教室走,李翔问起来时秋怎么这段时间都没来,时秋说忙事业,李翔肃然起敬。
他们这样的学院说严很严,说松也松,经常会有学生因为去家里产业实践而没来学习理论知识,可以说是在学院的默许下的。
接下来几天,时秋一改往日荒唐,不但不迟到早退了,上课也是十分认真,引得众人侧目。
几个自认了解他的老师们个个露出稀奇的神色,在点名回答一事上格外偏爱他,他也证明了自己的改变。
时秋重新获得了老师们的信赖,回到了舒适区。
这天放学。
时秋一如既往寻找着司机的车,只不过,往日熟悉的车位被另一辆陌生的车占着,时秋低头,正打算拨通司机的电话。
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陌生青年。
青年西装革履,样貌清俊,说话时会露出标准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