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景慎笑了。
景帝不笑的时候,是一位冷酷的帝王。
笑的时候,他的眼尾会飞起,他的嘴角会上扬,他洁白的牙齿会露出来,抛开他的身份,跟举国上下的年轻男子,并无差别。
李有思看愣了——其实是薛太后愣了。
她有多久,没见过皇儿“明媚”
的笑了?
景帝看着下方呆呆的脸,不由的摸了上去:“思儿,身子可好了?”
薛太后此时有些恍惚,她眼中的慎儿,莫名其妙的,跟先帝重合了——以往,先帝亲近自己时,也是这般的温柔,这般的专注。
她不由自主的点头:“臣妾很好。”
话音落地,景帝的动作便陡然变得“犀利”
。
他将女人推倒在红绸滚动的床榻里……
事后,李有思半眯着眼喊疼——适才,她说错了,慎儿哪有先帝的半分温柔?他只有可怕的蛮横!
景帝下巴靠在女人的顶上,手无规律的摸着女人光洁的脊梁:“哪里疼?”
李有思哭了,这是薛太后的眼泪:“哪里都疼,呜呜呜……”
景帝笑了起来:“总是这般娇,如何得了?朕是轻不得、重不得,到了紧要关头也只能生生克制,也不知道疼惜疼惜朕。”
景慎说着说着,还掐了女人的软嫩一把。
果然引来了女人的娇哼!
景慎“恶从心底起”
,对着那个娇气得不行的女人,下了魔爪。
女人的求饶声、男人的跶伐声,像是一出最精彩的戏剧,响彻了整个钟粹宫。
云消雨歇,李有思整个人都布满了水珠,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气愤的瞪着那个无节制采掘的男人。
景帝则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倒不是朕孟浪了,而是你这个身子,着实让人着迷呀。。。。。。
从第一次同房始,李嫔每回行周公之礼,都如同刚破壳的少女——又羞涩、又紧致,单说床帷享乐一事上,思儿的妙处,阖宫上下、无人能及!
便是那位放浪的贵妃,也只是浅显的勾缠,达不到让景帝疯狂的程度。
只可惜,思儿总是生病……
景帝很是惋惜,天知道,思儿的身体与他,有多契合!
再是人皇,也有男人最基本的需求。
沙场点兵是盛宴,床帏“厮杀”
,又如何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