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毛病。
温安安脸一红,嘴上却硬:“就是看不惯这种依附男人的狐……”
话未说完,身后传来了脆甜声音:“说谁依附男人呢?有证据?”
林茵也端着酒杯,一步一扭的走了过来,毫无惧色的和温安安对视:
“我以为这么高端的京城名媛,平日里得聊艺术聊文学聊阳春白雪呢,原来也逃不过背后给人穿小鞋的恶臭戏码?”
林茵话说完,仰头灌了一口红酒,在温安安不屑的眼神中,把剩下的酒,“哗”
一下就泼到了她脸上。
这事生的太突然,温安安和一旁的谭晓松都懵了。
这是什么泼辣货?
明明长的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样子,行事这么粗鲁?
温安安下意识的就想抬腿去踢人,胳膊也抬了起来,想呼死对方的心都有。
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哪受过这种侮辱。
林茵越的放肆:“来啊,踢我啊,你下不去腿。”
“吆喝,还想扇我耳光?太棒了,给我往这里扇。”
温安安只是气的原地跺脚:“哪里来的乡野丫头?神经病啊,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进局子?”
“哇塞,我要吓死了。”
林茵演技夸张的很:“果然高门家的贵女惹不得,动不动就让人进局子?牛逼啊,你真的可以上天了。”
温安安已经被气的抖,正想上前扇人时,胳膊被谭晓松拉住:“先去清理下,别冲动。”
她看出了林茵的故意耍泼和激将法。
远处玩闹的男人也过来劝和。
“晓松,陪着安安去休息处。”
他的目光看向了林茵,目光炯炯,犹如深潭,猜不透情绪。
林茵被看的有些毛,多少是心虚的。
她完全就是带了不讲道理的故意挑事,豁出去自己,成全好姐妹虞晚晚。
如今,一阵闹腾,消失不见的谢厅南和虞晚晚,自然没人刻意关注。
“怎样啊?要把我扫地出门?我自己会走。”
林茵心虚的朝谭定松嘴硬,身子就要朝着门的方向溜。
“挺讲义气。”
男人紧绷的脸突然带了丝浅笑:“桌球会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