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叫苦不迭:“公子,小的错了。”
“你哪里就错了,我不就是让你做分内之事吗?”
打了西老鸨和小厮,牧云风靠在窗边望着醉风楼顶楼的窗台。
醉风楼的顶楼,郎南山将刚写好的信件交给何景后,继续看向手中的书册。
诗月在隔壁排好姑娘们练习的舞蹈后,来到郎南山的屋前敲门。
“世子,今日可够了?”
郎南山点了头,何景开门回道:“诗月姑娘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诗月掩嘴笑,媚眼勾向屋内:“世子若是今日还有需要,奴家可留下来陪着世子,舞文弄墨奴家也擅长~”
轻快的鼻音酥人入骨,郎南山偏身扭头。
诗月成功地惹了郎南山的别扭,才心满意足地笑着拍了拍何景的肩头:“和你家世子说,安王的信件奴家送到了,世子能给奴家什么奖励?不一个时辰,奴家可不依~”
诗月一声更比一声软,何景都快哭了:“诗月姐姐行行好,你可收手吧,放过世子和我。”
诗月给了信件,笑着离开。
何景又把信件放在郎南山的桌面上,撇嘴道:“安王殿下选的这个藏身之处是挺好的,就是诗月姑娘越来越过分了。”
“安王说了什么?”
郎南山不搭话。
何景展开信:“安王殿下说,他过些时日就会回京城,届时带个西域美女回来,给世子你,当外室……”
何景拖着尾音看郎南山,俊朗的面容没任何波澜,可话里的嫌弃十足。
“挑有用的信息念。”
何景硬着头皮说:“世子,没有有用的了,全篇就剩三个字了。”
“念全。”
“玩一玩。”
嘭——
何景手中的信件被飞来的书册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