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轩寒无法,硬着头皮应下:“在下正是新科状元,见老母第一次进京许久未到才……”
“哎哟,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原来状元郎真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娘,我这就放下。”
高轩寒忍得额头青筋直冒,也只能应下:“多谢。”
“谢我什么,谢世子夫人给你娘请了大夫,你该谢世子夫人。”
高轩寒被冲到自己身边的老妖婆撞了个踉跄,勉强立正行礼:“妹婿给姐姐行礼。”
方悠然闻言翻了个白眼,想拉关系省钱,没门。
何景刚和饮溪通过气,拉着高轩寒的袖子就哭:“高大人,我家夫人被令堂给惊晕了,我身上的钱都请了大夫给令堂看病,烦请高轩寒也为我家夫人抓药吧。”
塞了张药方,何景就接着干嚎,丝毫不听高轩寒的任何话,这也是刚才方悠然嘱咐他的。
“这药方……”
高轩寒看着写了百年人参,十年虫草的方子,呆了。
晕成啥样了都,要这么补的?
这得多少钱啊。
“这位兄弟,要不……”
高轩寒想拉拉关系缓和一下,哪知道何景干嚎过后就一句:“夫人的钱都给你娘看病了,你连个药都不给夫人抓吗?”
“不能去,我是长辈她该赔我。”
老妖婆让高轩寒姐姐一说,来了精神,“儿啊,你叫她姐,那咱俩也是皇亲了,这事儿不能顺便了,得让她给我磕头赔错。”
老妖婆现在得意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众人都笑。
”
笑什么,我现在是皇亲,你们都得给我跪下磕头。”
“娘,少说些,皇亲不能顺便说。”
“让本王看看,谁是皇亲?”
安辞伤的声音一起,高轩寒知道,自己这一次真是被自己娘给害住了。
“安王爷。”
“哟,这不是户部员外郎大人嘛。”
安辞伤和郎南山从马车上下来,二人一出现,就惊了整个街。
无它,实在是这二人太少见了。
安辞伤喜玩乐,常各地游玩不知归期,郎南山虽浪名在外,可常年窝在醉风楼,百姓只议论,真正见面的极少。
如今一露面,丰神俊秀的二人如天神下凡般,把朱新红惊得都合不上下巴:“我滴乖乖,世子原来这么好看。”
方悠然听出了外面嘈杂,可自己被“撞晕了”
,根本不能撩帘子看热闹。
世子?难道是郎南山来了?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