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一旬我们都到不了北疆呢?”
“在下必死无疑。”
“也是有活路的。”
乔芝芝声音娇气。
牧云风冷言冷语:“乔小姐,你我心知肚明此前种种皆为所利向趋,逢场作戏。”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会从了我了?”
乔芝芝也冷脸。
牧云风叹口气,不再言语。
乔芝芝怒气上来,手拿起一旁的鞭子正要抽打,突闻门外声音。
“请小姐移步,小的有事禀报。”
乔芝芝甩了牧云风个白眼,气鼓鼓地出门去,听了随从的小声汇报后脸色一冷,下楼去了。
牧云风听不见怎么了,只知道那晚乔芝芝没有再回房。
幽闭的房间中,昏暗的灯光下,乔芝芝看着手上的信件,脚下躺着一个饿晕过去的黑衣人。
“这事有几人知道?”
“回小姐,这信使是咱们的人现的,就连店家都不知道。”
“信使?”
乔芝芝嘲讽一笑,脚下对着黑衣人就踹了过去,“哼,一个卖国的贼人罢了,落在本小姐手上真是便宜他了。”
乔芝芝把写着满是看不懂的异族文字的信件放在了蜡烛的火舌上,跳跃的火光下,娇美的面容也渗着冷气。
“朝廷押运犯人的官差都会些手段,把他们叫来好好伺候伺候这人,要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他们也不用出这个门了。”
“是,小姐,可这客栈太小,要是有点动静被店家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乔芝芝把信件燃烧的灰烬拍掉,不耐烦地说:“这点小事还要请示,难不成你也是卖国的贼人想包庇他?”
随从赶紧跪地:“小姐明鉴,小的是丞相府家生的随从,绝不可能干卖国的事情。”
“你能保证自己不是,还能保证店家不是吗?”
“这,方圆百里只此一家客栈,保证不了……”
“那不就得了,爹爹在朝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却干如此丧尽天良的勾当。”
乔芝芝又踹了几脚黑衣人。
“记住,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