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喜欢这么落魄的哥哥。”
“为什么?”
“糟蹋一个落魄的哥哥,不好玩嘛。”
毕晨笑了笑,似乎很有趣。“是的。嘻嘻。”
然后背过身去。“这样,背过身就行了?”
“嗯。”
薇欧拉从怀里掏出一支药膏。“哦,天哪。即使是幻想世界的疯狂公爵,这也太过分了。”
这算是一般管教吗?如果维岑是对艾希拉树过敏反应的体质,那么伊莎贝拉真的没有拿起鞭子吗?竖起。
皮尔森的耳朵竖起来了。
就像一只兔子。
我想知道薇欧拉在提什么。
毕倩用爽朗的声音问道。
“你是在掏刀吗?”
“不。”
“那呢?毒药?”
“不。”
“那么呢?”
皮尔森变得更加生机勃勃。“难道是盐酸?”
呼。打开这家伙的脑袋到底会出来什么呢?
“闭嘴。”
“嗯。”
“哦,那也是。这太过分了。“
就算是脑子里只有刀针盐酸和毒药的孩子。还是个八岁的小孩。“这么小”
在21岁的阿林看来,真是一盏小灯。这个真的太过分了。
母亲怎么能对儿子做这种事呢?
大人怎么会这样。
这个频繁受罚的孩子的背,算不上八岁小孩的背。
她小心翼翼地把药涂在从未擦过药的孩子的背上。“哒,好烫啊!”
不知怎么的慌张,语气也很怪异。“别装了。”
“这是什么毒?第一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