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闻言大怒,拍案起身怒喝:“你是来讥讽本王的吗!”
“当然不是。”
权万纪满面肃然道,“殿下请稍安,且听下臣一言。”
李恪见他态度严肃,不似戏耍自己,强忍了一口怒气,愤愤坐下:“你说!”
权万纪道:“自古为君者,可以无才,但必须懂得识人,会用人,项羽刘邦便是前车之鉴。”
李恪闻言冷哼:“此番道理,本王自然知晓,然而本王允文允武,效仿父皇,难道有错?”
“那自然是锦上添花。”
权万纪道,“不过,殿下,你身边可有人才?”
李恪闻言一愣,蹙眉仔细想了想,还真特码的没有,于是他便问:“你是让我招揽人才?”
权万纪缓缓摇头:“倘若如此,那便是自掘坟墓,陛下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李恪缓缓点头,郁闷道:“那我该如何?”
权万纪忽然把头往前伸去少许,低声问:“殿下觉得李浩此人如何?”
李浩愣了愣,道:“本王并未见过此人,不过本王听说此人有些才学,先是以一纸药方平定了瘟疫,后又随军出征亲擒伏允,关中旱灾之时,他还献出了风力水车图纸,还有曲辕犁,哦,听闻此人诗文也是一绝。”
权万纪拈须道:“殿下所看到的,还是有点浅,下臣只说一点,这李浩与卢国公和赵国公都有买卖合作。”
李恪不解地问:“那又如何?”
权万纪见他还没领会自己的意思,颇觉失望,继续点拨:“殿下,赵国公和卢国公是什么样的人,殿下比下臣清楚,他们的眼界何等之高,殿下也知道,一般人能入他们的法眼吗?”
李恪闻言眯眼道:“如此说来,这李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正是!”
权万纪用力点头,道,“如今这李浩身陷囹圄,而且还是魏王挑起的事,其实说白了,李浩这次入狱,委实冤枉,想来是因为陛下心情不佳,亦或者是要对其敲打一二,估计过不得多久便会开释。”
李恪想了想,问:“那本王该如何结识李浩?”
“不必结识。”
权万纪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过一两个月,等陛下心情好转,殿下可以找个时机向陛下奏请释放李浩,李浩若是知道后,必定对殿下心存感激,如此一来,殿下便与李浩结下了善缘。”
李恪闻言仔细想了想,开心点头:“先生所言甚是,结下这个善缘,而本王却从未见过李浩,父皇也不会起疑。”
“正是如此。”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东宫太子李承乾也在接见客人,而他接见的客人,竟是长孙无忌,二人谈话的内容,也跟李浩有关,简而概之,长孙无忌让李承乾为李浩求情,中心思想基本和权万纪他们说的一样。
看来长孙无忌也知道自己拉拢李浩的希望不大了,只能让李承乾出马了,毕竟李承乾是储君,将来要坐皇位的人,他相信李浩不可能不给李承乾面子。
要是李浩知道他这个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冷笑三声:“储君?未来的皇帝?来,拿好,纸给你,下面的历史你来写。能不搞笑吗,老头儿,你站错队了你知道不,未来的皇帝是李治那个小正太好不好,老子可是读过历史的!”
因为国丧的缘故,这个年过得死气沉沉,李浩更惨,在牢里过的年,虽说他很喜欢睡懒觉,但也不能每天睡二十个小时吧,睡得他头都疼了,然而不睡觉又能干嘛呢,牢里又没啥事可做。
要换做其他人,肯定很无聊,可李浩是谁呀,他可是穿越者呢,打时间的招数多了去了,比如——打扑克。
他让秦素第二次来的时候带上扑克牌,可第二次来的是图兰朵,图兰朵虽然一直对李浩有成见,不过她现在怎么说也是李浩名正言顺的妻子,总是要来看看的,图兰朵给他带来了扑克牌,李浩的生活立刻便不一样了,只要一无聊,便拉着那些狱吏打扑克,一开始的时候,狱吏们是拒绝的,因为监牢之中严禁赌博,可李浩开出的赌注太诱人,只要他输,都是双倍赔,狱吏们怎能不动心,纷纷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学打扑克。……
他让秦素第二次来的时候带上扑克牌,可第二次来的是图兰朵,图兰朵虽然一直对李浩有成见,不过她现在怎么说也是李浩名正言顺的妻子,总是要来看看的,图兰朵给他带来了扑克牌,李浩的生活立刻便不一样了,只要一无聊,便拉着那些狱吏打扑克,一开始的时候,狱吏们是拒绝的,因为监牢之中严禁赌博,可李浩开出的赌注太诱人,只要他输,都是双倍赔,狱吏们怎能不动心,纷纷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学打扑克。
斗地主是扑克牌里最简单的玩法,只要脑子没秀逗,基本一学就会,狱吏没想到几张小小的纸牌竟如此好玩,越玩越上瘾,于是乎,一个多月后,众狱吏几乎每个人都欠了李浩数十贯的赌债,直到这时,他们才现又掉到李浩坑里了,后悔莫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