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
薛浊浪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薛云溶垫脚拍了拍他的头:“二哥本性不差,只是这些年总是用个废物壳子将自己掩藏,有时候忘了自己本心罢了。”
“我实在不想听你这么夸我。”
薛浊浪垮了脸,好一会儿才重新振作起来。
傅危生也打屋顶上下来,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