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枕着我的肩,像打翻了的牛奶,不住地流淌出新鲜奶油。
“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小猫咪吗?”
我怎么有闲暇思考,我捧着她,像捧着一块嫩豆腐,克制又狂热。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当时,山火燎过我的眼角,遍及五脏六腑,全身血液滚烫。
“你是。”
你当然是。
你是我觊觎了十年的人,唯一的恋人。
我狠狠地吻住了她,指尖同时探入,她说不出一个字,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肩,半张着嘴,浮浮沉沉。
直到最后讨饶的哭腔。
她总是要哭的,我也乐意见到她哭,唯独在这种时刻。
我把L从厨房抱出来,回到卧室。
本来想在客厅沙,但惊喜或许一点一点解锁更好,我和她还有许多的时间,来日方长。
2点55分。
L从我怀里倒向床上,筋疲力尽。我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在会议开始的前一分钟整理了衣服,坐到了书房的电脑桌前。
我脸颊还很红,同事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恰好最近换季,让我注意身体。
我心里想着卧室昏睡的爱人,礼貌地谢谢对面的关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才淡下去。
……
开会到一半,我听见书房门被打开的动静。
原来是L偷偷溜进来。
她避开电脑的摄像头,坐在我身边的实木地板上,向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不用管她,她就是过来看看。
她在这里,我怎么忍得住不看她?
可能是我低头看向身旁的视线太频繁,笑容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爱意。
国外的同事现了,好奇问我:“youhaveapet?”
(你养了宠物吗?)
L显然也听见了,坐直了身体看向我,眼睛瞪得很圆,又乖又可爱。
我看着她,面带笑意,转头看向屏幕里的同事说:“yeah,Ihavea1itt1ekitten。”
(对,我有一只小猫咪。)
话音刚落,L涨红了脸,落荒而逃。
在同事充满期待的目光里,我含笑补上了后半句话:“sherunsaay。”
(她逃跑了。)
同事纷纷扼腕。
我心想我的小猫咪,怎么可能给你们看?
会议结束后,我去客厅找我的小猫。
她果然在沙,膝盖上放着笔记本,十指打字如飞。
她似乎很专注,我走到她面前才现,神情自若地合上了笔电。
虽然她表现得很平静,但我还是现了一丝不同寻常。
她的论文我向来看不懂,她也不避讳让我看,甚至会故意拿一些专业名词逗我。
所以她一定在写不能给我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