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诧异的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韩越道“昔日学生初入上党,便被随从刺杀,想必出自先生之手”
田丰笑了,笑的那么腼腆,那么秀气,他淡淡说道“你何时猜出是我”
韩越道“当学生拿出父亲绝笔之时,忽然想通先生为何杀我”
田丰道“不错,当初田某一时之错,留下书信给你,便是天大把柄,若是被主公知道,只怕被当成内奸,故此行此下策”
韩越道“先生不怕学生报复”
田丰道“若是你能报复,便没能力想出是我所为,若你能想出事情始末,便不会逞匹夫之勇”
韩越嘿嘿笑道“学生心胸狭小,只怕容不下此事”
田丰道“明取辽东暗图冀州之事尚且做得出来,谈何心胸狭小”
韩越道“先生想多了,学生并无获取冀州之心”
田丰道“公子无心,下人有心,公子身边何人为谋”
韩越道“田豫,田国让”
田丰道“休要瞒我,田豫此人虽能,却非诡谲之士”
韩越嘿嘿笑道“学生身边有十几位先生,不知你要问哪一个”
田丰道“我只问那个当初让你伺机取幽州,如今又叫你暗取冀州之人”
韩越道“先生所问之人莫非是阎象”
田丰道“阎象不精于此道”
韩越道“即是如此,学生也不知先生所指何人”
田丰见韩越不肯说,索性不问了,他继续说道“此人之谋难测,若是安稳之人,可为臂膀,若是野心极大之人,当早些除去”
韩越道“义父有先生相助,袁谭有辛评帮衬,袁尚得郭图支持,学生孤身一人,若是将左右尽数除去,岂不自寻死路”
田丰道“公子休要多想,眼下你已是袁家嫡系,若能妥善运作,主公基业尽归公子,若是急躁,难免争夺,却也可得一半家业”